“你猜怎么着,一眨眼的功夫巨浪就吞噬了那艘轮船,像一只巨大的怪兽张着嘴巴,嗷呜一口就吞了下去……”
座谈会上海鸥们排排坐,老杰克站在中间正在侃侃而谈,权志龙坐在一群鸟中间毫无违和感,听的可上劲了,还从商城里买了点虚拟小饼干吃,没有饱腹感但是嚼的很香。
“嘿,你吃什么呢,给我也来点呗。”边上的一只海鸥自来熟的就向权志龙伸手,于是权志龙边嚼着边给它倒了点,抬头对上一双又一双豆大的眼睛。
“你应该不介意也分给饥饿的杰夫一口的对吧?”
“还有饥饿的壮飞。”
“还有我还有我!”
……
最后权志龙从商城里买了一大堆各种口味的小饼干,跟一群海鸥一块嚼的嘎嘎香,也不知道成分是什么,反正口感又香又脆的好吃的不行。
老杰克背着手站在圈里还等着分给它一点呢,结果权志龙跟其他海鸥都吃的上头,根本没人想起来它,老家伙拿乔的咳了咳,“如果我现在吃不到好吃的小饼干,那我可就不接着讲了。”
一听这话权志龙赶紧给它扔了一包,催着它快点吃快点说,于是老杰克满意的低头吃了起来,“嗯,这小饼干可真香啊,是海鲜味的。”
嚼着嚼着权志龙看了一圈低头吃饼干的海鸥们,觉得手里的饼干好像鸟食,收回来之后又买了根草莓棒棒糖在嘴里含上了,然后又对上了一片渴望的目光。
最后各种各样的小零食铺了一地,海鸥们吃着喝着继续讨论着,老杰克拍了拍胸口的饼干屑,挠了挠头说,“我刚才讲到哪了,哦,该说沉船掉入海底之后了。”
“雕刻精美的巨大轮船掉到深海里之后,随着时间的推移,木头变得腐朽,海草挂满了整艘船,只有宝藏埋藏在不知名的海沟里,悄无声息的沉睡着……”
海上的风暴已经开始酝酿了,黑沉沉的乌云和海平面相压挤着,汹涌的海浪拍打着岸边的礁石,索性海鸥们所居住在海岛的深处,风暴奈何不到它们。
掏出来一盏灯放在中间,权志龙意犹未尽的看着老杰克问道,“那艘船沉在哪里?”他想和幼馨一起去寻宝,也不知道胖头鱼能不能潜那么深,不行再买一艘。
老杰克无奈的摊摊翅膀,“我也不知道在哪,这个故事还是我爷爷告诉我的,听说那是它的爷爷告诉它的,或许又是它爷爷的爷爷告诉它的爷爷再告诉它……”
“天哪它又开始了。”杰夫坐在权志龙的左边对他耳语,“这家伙总是说一些老的掉牙的消息,谁知道是真的还是它瞎编的。”权志龙点点头表示赞同,海底寻宝的计划泡汤了。
年纪大但是耳聪目明的老杰克听见了,不高兴的呼扇起来翅膀,“我说的可都是真的,就在太平洋的一条海沟里,我听那些海洋生物说过,它们真的见过沉船。”
“海沟的上方有一座长满椰子的小岛,像一只大鲸鱼的形状。”权志龙悄悄的记到脑子里的备忘录里,如果有缘分的话或许能遇见。
“好了,海底沉船的故事讲完了,该我了该我了。”杰夫飞起来站到圈中间,一屁股挤走了老杰克,老杰克坐在它刚才的位置对权志龙吐槽,“这家伙一点都不知道尊老爱幼。”
“它为什么看你不顺眼?”权志龙饶有兴趣的托着下巴问道,从他们见面开始这两只鸟就在吵架,闻言老杰克不好意思咳了两声,老脸羞红的用气声对他说,“因为我偷看了它和它的伴侣□□。”
这也太不要脸了吧,权志龙一脸震惊又嫌弃的看着边上的老鸟,“你没被打死就算杰夫对你不错了。”老杰克心虚但是嘴硬,“话也不能这么说,我毕竟也是一只老海鸥了。”
权志龙没眼看的移开了视线,还在这倚老卖老上了,注意力集中在了杰夫的故事上,只见它清清嗓子很有范的开始讲。
“这是我居住在南美洲附近的表亲告诉我的,在亚马逊森林的深处,生活着一只巨大的怪兽,它长得像人但是长有尾巴,脖子和后背上长满了红棕色的毛,浑身散发着恶臭味,每到深夜的时候,它就会发出可怕的嚎叫声。”
雨林怪兽,好的记下来,权志龙又开始在脑瓜里记笔记,随后他又听了许多故事,兴致勃勃的他已经在脑海里规划起来探险世界的路线了。
“在墨西哥有一种会放电的花,早上的时候电压最弱,好像是叫做电压吧,你们人类这么说的,反正就是早上电最小,中午电最大,但是我们谁也不敢碰它,我可太怕死了。”
“在芬兰有一个女人得了怪病,她的一张脸什么颜色都没有,透明的甚至能看见下面的纤维血管,想想都可怕极了。”
“在印度一个叫什么加罗尔城的地方,那有一个村子,里面所有人都长得一样,哪怕是老人和小孩也长得一模一样,真不知道这是怎么做到的,哪怕是我们海鸥也没有一模一样的。”
“在南美洲一条叫什么巴拉巴拉的河附近,有个地方一直下雨,天天都下从不间断,听说已经下了好几百年了。”
“在中国的江苏那边,有一只黄鼠狼钻进鸡窝想要吃鸡,结果那一群被吓坏的鸡反倒把它给啄死了,这群咕咕叫的家伙还真是不得了,额,我是说那些鸡,我们可不爱吃那些有毛身上还臭臭的东西。”
“我曾经在海滩上见过一只海龟,它浑身上下都是白色的,我一开始还以为它是块鲸鱼的大便,直到那个家伙凶巴巴的对我说,‘嘿你个臭鸟,说谁是大便呢’我才意识到它是一只大海龟。”
“你这算什么,我上次看见了一只海龟长着两个脑袋,可给我吓坏了,还以为是什么深海怪兽上岸了,不过那个家伙倒是看上去傻呆呆的,只会张着嘴流口水,我在它龟壳上拉屎它都没反应。”
“在智利的一个沙滩上有一只会晒太阳的海怪,大概也就比我大那么一点吧,他浑身漆黑蠕动着前进,乍一看还以为是个煤球呢,但是它会从脑门上喷射毒液,超可怕,消息是从我老婆的舅舅的四爷爷的小侄子那边传来的。”
……
权志龙就在这坐着听海鸥们说了半天的话,小到另一只岛上的海鸥便秘,大到世界奇观,脑子里密密麻麻记了一大堆想去探险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