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Alter率先发出一声嗤笑,嘲讽道:“喂喂,我没听错吧,那个软趴趴的医生,污染,那是什么?”
“不要欺负医生啊,Alter,”没来得及让罗马尼感动的,云图又接着说道,“毕竟就脑子好使了,气傻这个人就彻底成废物了。”
“小云图……”要哭了,再这样下去他真的要哭了,罗马尼吸吸鼻子,下达命令道:“让达尔科准备灵子转移。”
“诶?”玛修疑惑的望着他,但没时间让她好奇的,让·达尔科已经懒洋洋的来到主控中心。
“终于轮到本大爷出马了吗,再不让我活动活动骨头都要坏了。”一边伸着懒腰打着哈欠,一边说着的达尔科拖着步子走到转移框体旁,“快点转移。”
压下心底担忧,罗马尼宣步道:“……灵子转移启动。”
“诶?达尔科转移过来了?”
饶了她吧,再这样下去不用圣杯,Avenger自己都能把冬木炸了。
“达尔科?那是什么东西?”
“哈,竟然这么说本大爷,到底是个村姑啊。”
“想死吗,你这个家伙!”
完全在意料之中的进展。
不断冒出的火焰不仅将那只黑泥汇聚成的大手烧的渣都不剩,边上的地砖上也在被不断烧焦着。
嗯,丝毫不给她面子的,两位贞德直接打起来了。
不过他们确实比寻常Servant要方便许多,像征服王时常要注意不要接触到黑泥而使得他的行动绊手绊脚。
黑泥对Avenger来说,就只像是寻常黑漆漆的脏东西一样,一边自顾自打架,一边让流淌的黑泥消散在他们的火焰中。
看着面无表情的将黑泥披散的亚瑟,云图心里就像是堵了一口气,说不出的难受。
亚瑟为什么会变成这个状态。
并不是讨厌或者不能接受这样的亚瑟,只是看见这样的亚瑟,心口沉闷的难受。
有可能就是亚瑟当时抱着她时的心情吧。
话说回来,那个金发杨洋装的女孩子是什么情况。
发现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危机的云图才开始晃晃悠悠的想起之前的事态。
那头乒乒乓乓的打的火热,Rider发现自己都快插不上手了。
“……虽然不清楚你那边的情况,但是,总之辛苦你了。”韦伯忍不住往车里靠了靠,避免自己被漫天窜出的火焰波及。
确实,在放任下去,神社就要成火灾现场了。
“达尔科,Alter,住手。”
“……啧。”
这两人是幼稚园儿童吗。
正分神着,云图并没有注意到,一缕小小的黑泥沿着地砖的缝隙从她身后蜿蜒着伸向她的脚,就在触/手扬起头要缠上她的脚踝时,黑色的剑锋已经将它连地砖一起劈下,惊的她慌张的转身,而明明应该斩断的黑泥却从破碎的地砖出喷涌而出,宛如一张网将所有人笼罩。
竟然将所有人都当成了目标,未免太贪心了一点。
随即张开的结界被侵蚀的很快。
“可恶。”
Alter骂骂咧咧的,张开火焰再次将那些黑泥燃烧的一干二净。
“喂,干净使用宝具。”
黑亚瑟只是冷漠的望了他一眼,虽然一副什东西在嚷嚷的表情,但黑色的剑身已经盘旋上魔力。
“必胜之契约之剑——”
咦?
亚瑟的宝具是这样的吗?
黑色的光芒将圣杯吞没,云图回忆了一下之前亚瑟展开宝具的模样。
似乎是圆桌会议开始然后点名?
“可惜了一个圣杯。”
“这种圣杯不要也没关系啊,”罗马尼安慰着,“圣杯反应消失,做好灵子转移回来的准备。”
“小丫头。”
听见某位王者的声音,云图立即转头:“英雄王?”
“看在你做的还算不错的份上,”吉尔伽美什抬起手,手上的光轮中浮现带着一个金色的瓶子,被她随手甩给了云图,“感恩戴德的收下本王的赏赐吧。”
“诶?”云图嗅了嗅,是酒。
不过不是圣杯啊。
一脸失望的想让人无视都难。
吉尔伽美什拖长了吊子道:“给与你圣杯并无不可,但凡是都得讲求时机,不要太过贪婪了,小丫头。”
反正酒也不错啦。
“等等,英雄王,你给小云图了什么?”罗马尼警觉的问道,“不要把酒之类的都给小云图,她才几岁啊。”
“你管太宽了,魔术师,况且,不懂人生滋味未免也太无趣了一些,”吉尔伽美什似乎对罗马尼的态度总是有种微妙的差异,他这般说着,猩红的蛇瞳微微收缩,“被欲/望灌溉着长成的果实才分外诱/人。”
罗马尼显然是打了个寒蝉:“……别把你的恶趣味打到小云图身上啊,英雄王,小云图可是个好孩子。”
吉尔伽美什不置可否的挑了挑眉毛。
转移转移,赶紧转移,必须快点把小云图和吉尔伽美什隔离开来。
那个酒也要马上没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