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的船员有三名,其中一对女性似乎是绑定了灵基,被作为一名Servant召唤。
海面上,不需要陆地的亚瑟们快速都跃动着,像是发泄自己之前压抑的情绪一般,剑剑都下了狠力。
按理来说,多数对付少数从者,实力上还有巨大落差,不应该会出现僵持不下的情况。
“那位Lancer是赫克托尔,在守护上怕是没有更擅长的Servant了。”天草以防万一退回在她身边。
“赫克托尔……”云图听的觉得有点耳熟,仔细回忆了一下,好想在看《孙子兵法》的时候在哪一则引荐里看到过,她皱着眉想了想才确认,“是特洛伊战争对吧?”
“是特洛伊战争,”天草惊讶似的睁大了眼看了她一眼,“真难得啊,Master你竟然也会知道…疼!Master你就不能对我温柔点吗?”
云图收回脚,用一声鼻音回答他的问题。
“我也是熟读兵法的人好吗,虽然我出生在这个安全平静的年代,但是人生在社交上职场上都在不停战斗,”云图昂起下巴,海浪被激烈的战斗一阵阵掀起,阿尔托莉雅和阿尔托斯被一次次的被逼退回海面上,亚瑟Alter在船甲板上被压制着,“孙子兵法,德川家康,三国志,我都有好好看啊,毕竟终有一日带领云家的人是我……不过之前没想到有一天会真正用来战斗。”
罗马尼的声音插入:“检测到魔力波动,是影从者。”
还真是固定情节啊。
云图觉得自己都习惯这样的情节了。
天草静静的看了她一会儿,琥珀色的眸子中似有波光转过,他露出笑容语气温和而坚定,柔和的目光却锋利如利刃。
“指令呢,Master。”
“全部船员退回船舱,马修由你保护他们,”云图转头,“Archer请都到船帆上掩护攻击,蓝胡子召唤海魔将两艘船推近直到没有缝隙,海上战斗我们的经验不如对方,但是船身连在一起的话就是我们的战场。”
铁索链舟。
“是!”
“阿斯忒里俄斯,发挥你Berserker的优势,碾碎他们的船只,务必在这里解决他们。”
“碾碎,碾碎船只!”
笑的露出牙齿,阿斯忒里俄斯以让人有些畏惧的笑容回复。
“前辈,请小心。”马修有些担忧的看着她。
“放心,马修,在防御上,你也好天草也好,都甩那家伙一条街。”云图自信的抱了抱马修然后拍了拍天草的肩膀。
“哦呀,这么说到让人有些害羞啦,Master。”
“才没有,他的计策谋略可能非常厉害,但是我们你们有我呀。”
天草和马修看向她。
“只要我在你们身后,你们始终是我的铜墙铁壁,是我在这个世界上最坚固的壁垒,也是最锋利的长矛,无坚不摧。”云图一手叉腰一手按着自己的胸脯一脸小骄傲的大声说着。
马修愣了愣,笑了出来:“是,我绝对不会让前辈是失望的。”
“Master未免太自恋了,”天草摇了摇头,“不过Master把话都放出了,在下也只能为您圆场了,总不能让我的Master太丢人啊。”
“你竟然敢嫌弃我丢人,马上把你丢下海喂海魔…不对,这太便宜你了,立即把你交给达芬奇做研究。”
“饶了我吧,Master。”
“看你表现,”说着,她脸上的表情已经趋向严肃,“天草,我记得你可以将黑键投影成盾牌挡住攻击是吗,在冬木刚把你召唤出来的时候曾经看到你这样拦下当时Lancer的攻击。”
“恩,您有什么打算?”
“对方船上有炮弹,黑胡子的阶级是Rider,很有可能会是宝具,即使不是宝具,炮弹上也会附魔,我们船上有很多普通人。”
“Master的意思我已经明白了,船只的防御就交给我了。”
“还有库丘林,”云图伸手挽住库丘林的臂弯,“强化阵地,交给你啦。”
“啊,不过还是痛痛快快的干一场过瘾啊。”
布阵间,船只已经因为两艘船挨在一起的碰撞而发出震动。
Saber跃上船只,阿斯忒里俄斯推翻了船之间的阻碍,海魔叠加起来填补船只中的缝隙。
“虽然对于Archer来说,船只距离远近都不阻碍我们设计,但是这样一来确实对我方有利了不少,对方的优势已经完全丧失。”阿塔兰忒与大卫遵循云图的指示站在高处,她看着战场,将箭射出后她如此说道。
大卫垂下眼眸掩去眸中的神色。
“确实,成长的真快啊,不愧是最后的希望啊……”
“恩?”
“没什么。”
摇了摇头,大卫将箭射出,将玛丽理得逼退,银发的小女孩外貌的半身Servant转头看了他一,皱了皱眉,退回己方的船上。
这两位Servant共享一个灵基,一个用枪一个用刀,确实远近都能顾及,这样的Servant在寻常的圣杯战争中确实占据着优势呢。
云图迅速收回被大卫的箭引去的注意力。
其他的Servant都不重要,最重要的是黑胡子。
“医生,圣杯有检测到吗?”
“已经检测到了,在黑胡子身上。”
那就方便多啦。
“Master。”
天草出声,示意云图往赫克托尔处看,一开始将他归为防御方的,云图并没有给予多大的注意力,此时才注意到不知何时他已经不做声息的来到黑胡子身后。
“这是中保护黑胡子了吗?”放弃对船只的保护?
天草摇了摇头,有些不太确认的注视着,看起来虽然是这样,但应该没有这么简单……
突然的,枪影虚晃,明亮的甚至没有沾血的枪尖从黑胡子体内刺出。
“……什么情况?”
圣杯还被抢走了!
从黑胡子体内拿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