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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风跑了(1 / 2)

本来还在一本正经商量如何对待特异点的,不知怎么,莫德雷德和云图两人的思路就拐偏了,并且偏的一发不可收拾。

大约是两人太过于相像了吧。

“真心话和大冒险?”

圣杯对Servant知识普及程度看来并不会细致到游戏的地步啊。

“嗯,像是亲戚家的小孩聚在一起玩游戏,通过各种游戏,选出一个人对其进行惩罚,由他自己选择是回答事前编辑的问题还是进行行为惩罚。”

“那还真是无聊的游戏啊。”莫德雷德觉得这种弯弯绕绕的游戏有些麻烦。

还不如打一架比较来的痛快。

“这种游戏互动较多啦,不然就只能一人一只手机,哪怕坐在一张桌子上也不会有任何交流,”毕竟她生活的年代科技已经很发达了,这么想着,她托着下巴看着面前的人,眼神又空洞的像是在发呆,“有时候坐在一起也会因为懒得开口而发信息。”

在人群中还是独自杵着,其实差别也并不大。

好像反而更加孤单了。

要是和朋友待在一起而不能闹腾,对莫德雷德来说就有些难熬。

即使她的朋友有些少。

“下回一起玩吧,人多的时候还是很好玩的,”云图补充道,“在这个特异点结束之后,总觉得你会来迦勒底。”

“好巧,我也这么感觉呐。”

玛修从谈论到朋友玩的游戏开始,就一直只是带着微笑静静的听她们说着,这让云图有着捉摸不准玛修的想法。

说起来,玛修是什么时候来到迦勒底的?

“玛修也一起来玩吗?”

“嗯,我非常期待。”

完全没有一点在特异点的感觉。

但迦勒底那边却并没有人出声提醒,云图给人的感觉太可靠以及值得信任了,明明只是一个半大孩子,此时才有一种符合年纪的感觉,反倒让他们松了口气。

至于她们不知道跑哪儿去的话题,如果凭借波长和性向,云图绝对能顺利召唤到莫德雷德。

一遍遍过滤着数据的罗马尼以及迦勒底众人都这么觉得。

波长未免太翁合了。

就算没有祖传直觉,一般有魔术召唤知识的人都觉得莫德雷德绝对能被云图召唤。

还好这不是正规的圣杯战争,不然就这两个家伙的组合,妥妥的划船不用桨全靠浪。

罗马尼庆幸阿尔托利亚在迦勒底。

无比的庆幸。

说起来,会造成这种局面的一部分原因是因为迦勒底方面的技术原因,还有部分是因为魔雾,看不见四周倒也算了,信息也被干扰了,没有人引领,加上伦敦盘绕的街道,绝对出的去,难回来。

现在暂时只能在室内等待信号修复和杰基尔那边的,来自伦敦自身的魔术师关系网获取的信息。

“Saber,有一位魔术师的联系中断了,麻烦你去看一下。”

作为唯一能撤回特异点纠正组画风的杰基尔,他还是在兢兢业业的工作的。

“啊,正好,我现在很无聊,”伸了个懒腰,放下手时,莫德雷德已经套上了盔甲,“你就在这里等着我的消息吧。”

看起来杰基尔这个根据地的安全措施还是不错的。

云图也随着莫德雷德的动作站起身,将手伸向玛修:“那么也算上我们吧,总不能一直在室内等消息。”

“是,前辈。”立即变回紧绷状态的马修神情严肃的点了点头。

“信息又变成了求助信号,我有些担心那里的情况,可以的话请尽快赶到那里。”杰基尔从罗马尼那边得到云图和玛修的战绩,亚从者倒本来就不能已人类的眼光看待,但云图这种小女孩,即使是魔术师也只是人类,他倒是偏向让云图留下和他在室内等候结果,只是性格使然,他只是颇为担忧的看了云图一眼,劝说的话始终没有出口。

“请不要担心,我想见证每一场战斗,”注意到他的视线的,云图看回去,“毕竟每一场战斗都是奇迹,错过的话度可惜呀。”

这个孩子……

杰基尔会以一个笑容:“是啊,可惜我不能去看。”

“啰啰嗦嗦的,快点走啦。”

“来了来了。”

拉着玛修的手就往已经走出门的莫德雷德那里追去。

云图总是会伸手去抓住玛修的手,但事实上,她从来没有因为这个动作感受到任何重量。

哪怕是拉个5、6岁的孩子,也会有种累赘感,但玛修也好,还是其他的Servant,她从来没有感受到过——她自己也没察觉到异样来。

直到此时被莫德雷德抗沙袋一样抗在肩上就往前跑她……

“我自己能走。”

“太慢了,杰基尔那家伙不是说要快点过去吗。”

“但是一直扛着我的话,会手酸的吧,会影响莫德雷德你的战斗的吧,”云图想要为自己的待遇挣扎一下,“我还是有点重量的。”

“不要小看我莫德雷德啊,而且你这家伙一点重量都没有啊,”这么说着,莫德雷德还掂重量一般的颠了颠她,“你有我的剑重吗,而且软乎乎的,比起重量,我倒挺担心你变形的。”

太过分了。

而且脑子里忍不住就冒出自己变形的样子了。

像哈哈镜那样。

云图整个人都飘忽了。

打击永远不会有最大的,只会有更大的。

先前一直很担心,很想把云图接过来的玛修温和道:“前辈不用担心,你还没有我的盾沉重,虽然我也很担心会不小心伤到前辈。”

自认为比玛修要硬的多的云图,此时有些心累。

“那生活上不会不方便吗?”

出于Master特权的,云图能看清这些Servant的各项数据。

“习惯了,”毕竟出生起就注定不同的,莫德雷德从小便必须适应这份不方便,“习惯之后就无所谓了。”

莫德雷德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洒脱,甚至可以说是神经大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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