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几画令咒如何?”
“诶?可是这个Servant愿意告诉我么?”
这可是有关大家自身的意志与利益。
达芬奇笑道:“别的Master,大家可能会不愿意,但小云图的话就一定愿意。”
云图歪着头不解的看着她。
“那么小云图为什么想要使用令咒呢?”达芬奇晃了晃手指,“因为不想Servant出自自身的意愿赴死,即使必定要有牺牲,也希望是出自自身的命令,由小云图来背负上这份责任。”
“……唔,我才不知道。”
“真是温柔啊,应该说不愧是罗曼那家伙指引着成长的么。”
“和医生才没有关系。”
“嗯嗯,没有关系,”达芬奇轻笑着,拍了拍云图的背,“那就去问问吧,就当作探险如何?”
“唔,我去去就来。”
看着云图蹦跶着离开,达芬奇笑着摇了摇头。
才不会再跑过来提这个要求呢。
“阿尔托利亚!”
在走廊上帮助员工搬一些文件的骑士王在听见呼唤她的声音的时候已经微笑起来,转过头,空出一只手接住蹭过来的小姑娘:“下午好,Master。”
“下午好,阿尔托利亚,”在她脖颈处蹭了一下的云图问的很直白,“阿尔托利亚我需要几画令咒才能让命令你做不愿意做的事情,比如释放宝具之类的。”
“做我不愿意做的事情?”疑惑的歪了歪头,阿尔托利亚睁圆了翠玉般的眸子,温声道:“Master,一般都是你不愿意做我们让你做的事情呢,体术最近也没训练,也没有按时按点吃饭,就寝的时候也经常玩游戏熬夜……”
“有,有吗?”
阿尔托利亚认真的点了点头。
“……阿尔托利亚就配合我一下嘛,命令你需要几画令咒么?”
被这么问了,阿尔托利亚也仔细的综合自己的魔抗以及迦勒底魔力的制约性给出稳妥的数目:“是两画,如果是我强行抵抗的话,仅仅一画令咒的强制约束我只能抵挡的。”
“Saber都是这样吗?”
“这主要还是看Servant的素质。”
云图点了点头:“那我再去问别人了。”
“Master是在收集资料么…在战场上这也的确是要考虑的问题,”阿尔托利亚问道,“需要我陪您吗?”
“不用不用,现在迦勒底Servant多了,到处都能遇上大家,不用担心。”
“那祝您顺利。”
来到公共休息室时,她遇到了燕青、罗宾汉以及比利小子,他们正在打牌,看来这三人相性很不错。
“哦,Master小姑娘呀,今天有空过来玩吗?”
罗宾汉抬了抬手招呼道。
“Master,坐这儿来,”燕青让半边位子,“今天我一直输,Master坐我边上说不定能转运呢。”
“哈哈,不可能的啦,就算是Master也救不了你糟糕的手气。”比利小子笑着。
“说来Master也不是没事情跑来玩的吧?”
“嗯,就是想知道要是命令你们做不愿意做的事情需要几画令咒?”
“诶,连Master小姑娘都学会做让人强人所难的事情了吗?”罗宾汉夸张的呻、吟了一声,“饶了我吧,我还是比较想要轻松点过日子。”
“我的话,不需要令咒哟,主上的命令哪怕不愿意也只能执行吧,”燕青耸了耸肩,“令咒还是用在刀口上比较好哟,毕竟就三画不是吗?”
“话说,这么不讲人道的东西你还想在我身上用几个啊,一个就够受啦。”罗宾汉说着扔出一对A。
“哦,等等,我有,”比利小子说着,在出牌的同时对云图笑道,“我只是个枪手,魔术这种并不擅长,令咒也是,虽说Master的指令一下我就能为您击中目标,但您想要尝试令咒的话,一画也就够啦。”
“我倒是觉得Master更需要被令咒制约。”燕青突然来了一句。
这句话立马得到认同。
罗宾汉举手:“加我一个,太需要了。”
“我也这样觉得。”比利小子点了点头。
“唔……燕青你的牌不行,又小又散,”云图不客气的说着,“我出去了。”
“Master!”燕青看着云图对他做了个鬼脸。
“玩得开心啊,Master。”
“才没有玩。”
再往前就是餐厅,云图想着人太多不适合问就先去了其他的地方。
阿斯托尔福以及他的王可以等等,话题会飞。
尼禄的话……还是不太擅长拒绝婚礼啊。
亚瑟和阿尔托斯的数值应该是一样的,天草和贞德的阶级让他们对令咒有抗性,再去问问迦尔纳吧。
正盘算着,云图遇到了同样也是金色的Servant。
“下午好,英雄王。”
“看来你又在做一些无趣且毫无意义的事情啊,小丫头,怎么,对平凡的日常已经感到厌倦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