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速公路上，劳斯莱斯幻影6代里，时归离收回飘远的思绪，说道：“其实，一开始，我制定的是Zha Dan计划，而不是更换Zha Dan计划。”
“Zha Dan计划？”flygirl震惊的重复道。
时归离轻“嗯”了声。
“为什么？”flygirl反应过来，问道，“你当时是怎么想的？”
“我当时的想法很简单。”时归离回答道：“就是在不确定会不会有Zha Dan出现的情况下，自己制造一个Zha Dan案来引蛇出洞。”
“引蛇出洞？”flygirl觉得无语，又感到无奈，问道，“你确定不是打草惊蛇？”
“所以，我最后放弃了。”时归离理所当然的说道。
flygirl:“……”
“那你还说什么？”flygirl倍感无奈。一个被放弃的计划，你拿出来说啥？
“就是想跟你说一下，我最初的心里路程而已。”时归离坦然回答道。
“好吧！”flygirl表示接受了这个理由。
时归离接下去说道：“计划虽然放弃了，但我心里其实挺忐忑的。昨晚我想了很多，各种计划一一成型，又被自己一一否决。我也不清楚，昨天晚上的脑海里到底在想什么，为什么到处都是Zha Dan的身影？就好像有人在告诉我：赶紧，赶紧。再不快点就要被Zha Dan Zha 死了一样。”
“难道是危险来临前的感应？”flygirl玩笑似的问道。
“谁知道呢！”时归离无奈的笑道，“也或许是我想多了，自己吓自己罢了。”
“这可不像你。”flygirl说道，“你不是向来对自己很自信吗？”
时归离再次无奈的笑了下，说道：“那得看是什么事吧。股票场上的事我或许有自信，但这种涉及人命的事，我还真没自信。”
“明白了。”flygirl说道，“那时候的后遗症吧？”
“是啊！”时归离叹了口气，承认道，“所以，直到最后，我也没能拿定主意。”
“那后来，你又是怎么制定了更换Zha Dan计划的？”flygirl疑惑的问道。
“说来也是运气。”时归离笑道，“后半夜的时候，小泉师兄打电话给我，说他们在杯户町的线人给他们提供了一个消息。有人从市场上购买了大量化学药品。从品种和数量上来看，应该是用来制造Zha Dan的无疑。”
flygirl惊叹道：“有人这么傻的吗？去市场上买化学药品？”
“是黑市啦，黑市。”时归离解释道，“像这类犯罪分子，都会有自己的渠道和货源。就算没有渠道和货源，也会想办法从黑市上搞到自己需要的物品。”
“黑市？”flygirl恍然明白过来，说道，“哈，美国这边的地下势力非常泛滥，军火生意更是被放在明面上，我都忘了还有黑市这么回事。”
“你才去美国多久？连这个都忘了？”时归离无语的说道，“别说美国，安定市就有黑市的存在。那些人就像黑暗里的老鼠，让人恨不得欲除之而后快。”
flygirl瞬间领会了时归离的意思，问道：“你是说du品交易吧？”
“是啊！”时归离对du品的痛恨可谓深入骨髓，因此对由此产生的地下du品交易市场十分仇视。
“然后呢？”flygirl将话题重新拉回到正题上来，“你小泉师兄他们发现了犯罪分子，于是你就制定了更换Zha Dan计划？”
“哪有那么简单。”时归离收起脸上的怒容，耸耸肩对flygirl说道，“虽然因为案子上的事情，小泉师兄他们被长期外派在日本，但他们明面上的身份却各不相同，就算知道了犯罪分子的动向，他们也不好随意出手。这件事，就被交给了日本公安。”
“日本公安？”flygirl惊讶道。
“对。”时归离解释说道，“作为合作单位，日本公安一直以来为小泉师兄他们提供了不少帮助。小泉师兄他们在所有线人的眼里，就是日本公安的协助者，算是他们的上线。我这么说，你明白了吧？”
“我明白了。”flygirl低声呢喃道，“协助者吗？那不就和柯南一样？”
“？？？”时归离疑惑的问道，“这关柯南什么事？”
flygirl一惊，赶紧否认道：“没啦！你听错了。“我说的是柯南·道尔，柯南·道尔啦！”
“？”时归离眨眨眼，还是有些不明白flygirl的意思。柯南·道尔不是英国的推理小说家吗？和日本公安的协助者没什么关系吧？
时归离虽然疑惑，却没有继续追问，而是把疑问放到了心底。
“虽然交给了日本公安，但他们并没有查出什么有用的来。”时归离说道，“最后还是线人提供了一个地点，日本公安这才上门去调查的。”
“人抓到了？”flygirl问道。
“没有。”时归离否定道，“日本公安上门的时候，里面已经空无一人，就连所谓的化学药品也不见了踪影。”
“消息出错了？”flygirl问道。
时归离回答道：“一开始，大家也是这么认为的。但，小泉师兄的一个下属在房间的角落里发现了少量不明液体。经过检测，属于那些化学药品中的其中一种。”
“这是转移了？”flygirl明白过来。
“是的。”时归离肯定道，“虽然转移了，但不是全无踪迹。路口的监控拍到了对方转移的路线。但是，等日本公安追上门去的时候，却依旧扑了个空。”
“这是在耍人玩吧？”flygirl听了都快无语死了。
“小泉师兄也是这么认为的。”时归离肯定了她的猜想，说道，“所以，最后的结果就是日本公安全体撤退，没有再对对方的行踪进行跟踪调查。”
“那些化学药品怎么办？它们的去向不能就这么放着不管吧？”flygirl说道，“能够制造Zha Dan的化学药品，数量还那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