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织田信长一路风驰电掣冲回了清洲城,在城外就遇上了着急等候着她的前田利家及其母衣众七八人。 “殿下,你可回来了。” “犬千代,家中有事发生?” “未曾听闻,一切安好。” “哦,那就整军备战吧!召集重臣军议,准备开战。” “啊???义银大人人呢?” 信长看了她一眼,利家心里一慌。 “我让他回去整军了。” 信长说着就往城里走,一脸呆滞的利家完全不明白出了什么事,追着信长往城里走。 “殿下,出了什么事?怎么就开战了?” “林秀贞要造反了。” “这乱臣贼子!殿下从何处得知此事的?” “我刚逼反的。” “……” 利家一脸卧槽的表情让信长哈哈大笑,斋藤道三战死的阴影这才从她心里散去。 说她心中不慌那是骗人的,知道迟早和妹妹信行战一场,该养的兵没少养,该拉拢的家臣没少费力。 本来一切都照着计划向前迈进,谁想到天有不测风云,这蝮蛇死的太不是时候了。 看那斋藤,不,现在应该叫一色义龙的风格,稳住美浓以后如果不勾搭信行一起发难,老娘把自家脑袋割下来当球踢。 既然没得发育了,这孙子也就不用再装了。 乱世之中本来就没道理可讲,胜者为王败者寇,看一色义龙弑母杀妹犹如杀鸡一般,又有谁能谴责她?打赢了就是真理! 信长下定决心一意孤行,断了自己的后路,现在总算可以痛痛快快战一场,看谁来做织田家的主! 利家这种传统的姬武士当然看不懂狂放的信长,只是主家已经如此操作了,忠诚的姬武士只好跟随了。 家中奔马四出,将信长的直臣亲信一一喊来,信长培养多年的家底这次全部拿了出来。 会议间中信长半卧着等待,眼睛眯得仿佛睡着了。 先来一步的是英姿飒爽的池田恒兴,她是信长的奶姐妹,乳母的女儿。 掌握的马迴众,皆是最精锐的旗本姬武士。利家担任笔头的母衣众,就是她手下一部分负责信长安全的近卫。 “恒兴来的好快,先坐下。” 池田恒兴也不客气,谢了一句就坦然的坐下了。她是信长的头号亲信,不管信长想如何,跟着干就是了。 然后来的是一位儒雅的知性美人,一对丹凤眼无奈望着嬉皮笑脸的信长。 “丹羽长秀见过家督。” “米五娘,这次后勤可都拜托你了咯!” 来人是丹羽长秀,信长的发小,从小替信长背黑锅。信长打人,她递棍。信长偷人,她望风。信长成家督后,她负责家中内政。 信长一心练兵,五万石直领的资源哪里够她祸祸,全是丹羽左腾右挪给补上的窟窿。 这次不也是嘛,本来好好在准备领地内冬耕事物,被告知准备开战??? 当场眼泪都要流下来了,说开战就开战,一点准备都没有,钱粮军备哪里出?后勤补给谁给运? 万般话语被信长一句拜托堵了回来,心里瘀了半天,叹了口气,继续默默背锅。 接下来赶来的是森可成,河尻秀隆。两人是先代织田信秀留给信长的老人,皆是美浓出生的武家。 早年投奔了织田信秀说是老臣年纪也不大,两御姐都是久经沙场的战将。 以上是信长的直臣,与信长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见人都差不多到齐了,信长坐直了身子,右手伸出三个指头。 “三日,三日内动员完成领地军队。我那可爱的妹妹很快就会举兵攻来,准备应战。” 众臣面面相觑,你说造反就造反,哪有这么准的?莫非是你又做了什么事。。 “我等自当全力以赴。” 反正你说了算,事情都这样了,直臣亲信还能说啥。 “犬千代,你连夜回荒子城,要说服你母亲出兵助我,最差也要保持中立,让林家不能动用荒子城的兵马。” “是,殿下。” “米五娘,军中的干粮就托付你了,另外动员农兵运粮来清洲守城,三天内能拉出多少人马就拉出多少。 国人众我是不指望了,佐佐家,佐久间家发出命令叫她们来参战。是时候考验她们的忠诚了。” “是,殿下。” “恒兴,所有马迴众今夜开始集结城内,整备武器具足。” “是,殿下。” “森大人,河尻大人,你们的备队向清洲城靠拢,除了留下少数探子,沿途关隘,各城的守城轻足都带来清洲城。” “是,殿下。” 信长思考着说话,直臣们一一领命,最后冷笑一声,拳头重重砸在桌上。 “柴田胜家带着备队守在北面防备上尾张,林家动员大胁,荒子,米野三城,再加上信行的末森城。 她们为了不影响冬耕防务,肯定会选择速战速决,直击清洲城。我就在这里等着,看她们到底有多大本事,够不够掀翻我织田信长!” “我们必须马上出兵!” 末森城内,接到林秀贞消息的柴田胜家快马赶来,走进议事厅第一句话,就是出兵。 “是否太过仓促?” 主位上的织田信行长得和信长很像,肤白貌美凶大腿长,但只要见过两女的人都不会认错。 织田信长霸道,面带凶狠,做事放浪不顾仪态。而信行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