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了顾虑,可以坦然与他国守护交往。 朝仓宗滴与两人在天守阁相会,身边只留着养女朝仓景纪陪同。 双方见礼后,她饶有兴致打量斯波义银,扫了眼一旁不敢抬头看人的女儿,哑然失笑。 “久闻谦信公风姿绰约,举世无双,今日一见,还真是涨了见识。 老朽一生未见过如此俊朗的少年,恨早生了数十年,如今是没了机会。” 她话带揶揄,若是个年轻女子,必是失礼无疑。 可她年近古稀,如此说话反显得童心未泯,没有冒犯的感觉。 斯波义银没想到朝仓宗滴会出言调侃,一时无语。 倒是身边上杉辉虎闷哼一声,朝仓景纪一路偷瞄早就让她心中不爽,如今她母亲也是轻佻,忍不住表达了不满。 这一声让斯波义银更尴尬了,他是想与眼前这位搞好关系,被上杉辉虎这一打岔,气氛转冷。 朝仓宗滴反而不在意,年轻人之间的情情爱爱,在她这年纪看来,只是觉得有趣罢了。 见上杉辉虎如此反应,心里有数,笑眯眯看过去,致歉道。 “老朽孟浪了,上衫殿下勿怪。” 她德高望重,既然表示失言,上杉辉虎也微微鞠躬回话。 “一路疾行,喉间有些干涩,宗滴公见谅。” 朝仓宗滴摆摆手表示不在意,又对义银笑着说道。 “重回越前故地,谦信公有何感想?” 斯波义银与上杉辉虎皆是一愣。 这位说话,一会儿轻薄义银的容貌,一会儿又刺激斯波旧痛,到底会不会聊天啊? 看似挺友善一老妪,言辞中夹枪带棒,锐利得很。 义银看了她一会儿,见她笑容依旧,有些明白了。 这位宗滴公的确没有敌意,可她一生征战从无败绩,外表随和,骨子里却是高傲到没朋友。 善意归善意,可要是在她面前露怯,是要被看不起的。 他心思急转,外表露出不屑一顾的表情,说道。 “人生五十年,如梦又似幻。 下天之间,岂有长盛不衰之理,长生不老之人。” 此言一出,朝仓景纪面色大变。 义银谈的是兴衰,面上是说看透了家族起落。 可朝仓宗滴已经过了半百的岁数,这话不合适在她面前说,隐隐是骂她老不死,太矫情。 倒是朝仓宗滴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