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 他思索半晌,摇头道。 “不行,不能大动干戈。” 上杉辉虎诧异看他,问道。 “这些混蛋都爬到你我头上蹦蹬,还留着干嘛?一刀杀了干净。” 义银右手食指点着上杉辉虎的额头,几乎要戳上去,恨铁不成钢骂道。 “就知道杀杀杀,能解决问题吗?你的家臣团里水多深,你自己不知道? 你的直臣,侧近旗本,谱代家臣,依附的地方国人,投效的旧守护家臣,长尾一门众,还有那两家长尾家。 你觉得有多少人拿了返税的好处?那些奉行众身后没人吗?你准备杀哪家的小卒子?有人趁机浑水摸鱼,借刀杀人怎么办? 这一刀下去,杀多少算完?十人?五十人?一百人?你能下命令下刀,但你能保证杀得都是该杀的人吗?杀红了眼,收得住刀吗? 到时候弄得一团糟,返税之事还是扯不清,反而落下一地狼籍。” 上杉辉虎语塞。 她做事粗暴直接,就算知道这些弯弯绕绕,也懒得去弄明白。 刀柄在手,快刀乱麻就是,哪这么多麻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