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不奇怪,明明和他们一起逃走的几名花娘都被抓住了,这二十名乐人却是一点儿踪迹也没有。”
“怪吓人的。”薛善溪抱着自己,摩擦自己的手臂。
“怕什么。”赵长缨戳了一下薛善溪头顶上的艾虎,“你有这个,可以驱邪避恶。”
徐怀慈掀起眼皮,心道:这艾虎若是真有用,她就不会出门就碰上他了。
见徐怀慈不继续说话,赵长缨反倒耐不住了,直接问她:“你觉得是为什么?”
“没有痕迹,是因为他们故意抹去了。”徐怀慈说着,心底生出一阵恶寒,“他们能够避开太子、大理寺、刑部的人,那么很有可能他们本身也懂得这些调查手法,所以才能一一避开。”
“分析得不错。”赵长缨两只眼睛亮起来,对徐怀慈越来越感兴趣了,“太子已经派人往逃兵的方向调查了。”
“开远兄!”徐颂恒打断两人的对话,不满地看着赵长缨,努嘴小声说道,“不要再提这件事了。”
赵长缨看了一眼徐怀慈,又看了一眼徐颂恒,知道徐怀慈没有把自己装疯的事告诉徐颂恒,耸耸肩,擎起酒杯认罚道:“我的错。”
四人吃过饭,又说了些闲话才各自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