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复一日,平静的生活总是过得飞快。
这一天,太子表哥刚刚离去。你诧异的转过头望去。“表哥,你怎么回来了?”
“来看孩子。”
嗯,好像哪里怪怪的。
他从摇篮里把孩子抱起来,在怀里轻轻的抚摸。“他叫什么?”
“元徽。”顺口说了话,你就明白了。
眼前的这个人并不是你的太子表哥。
再一看连结婚戒指都不带,果然不是太子表哥。
一见到这个人就烦。“你怎么还没走啊?”
他看都不看你一眼,专心看孩子。“你很希望我走吗?”
“你这家伙也太把自己不当外人了吧。跑我家想进就进。话说我们只是没见几次的陌生人,也无话可说吧。”
他把孩子放回摇篮,转头看向你。“确实是陌生人。”
“那你知道就请尽快离开。这个世界也不认识你,也与你无关。继续留在这里对你也没什么好处。”
“有什么坏处?”
不可能啊,这人难道没有发现?
“你都没有发现吗?你现在越来越不像自己了。”
你走到他的跟前,食指轻点,他的胸口。“你的心乱了。”他的神色中闪过一抹茫然,接着深深的望向你。
动情?他怎么可能动情呢?
他不敢相信。
面前女子眉眼弯弯,微风吹拂如波浪般飘散的乌发带着庙里檀香的味道。
明明只见过几次……
“看样子你是真的……”
不知是怎么了,他后退一步偏过头。“够了,你不要说了。”
怎么了这是?反应这么大。
仔细想想,你没说什么扎心的话吧。
没有,完全没有。
生怕说了什么不好听的话,让眼前的男人扎心了。就像谢怜多说了一句话,就遭了殃。
“表哥和我说,他得到了一部分你的记忆,那你肯定也得到了他的一部分记忆。其实这些也没什么意义。你再待到这个世界是不行的。你会被同化,越来越不像自己。甚至于丧失自我。即便表哥与你相似,以你的骄傲,也不会愿意成为他吧。”
又扎心了?为什么眼前的男人看你的眼神那么幽怨。
天啊,说错了什么?
他的目光灼灼注视着,“你……你就没别的想说的?”
做什么?突然白衣人捉住你的手。
“没有啊!”
他有些气愤的把你的手甩开。
“你可真是个蠢货,呆子!”
这家伙是公主病犯了,玻璃心又碎了。“……我就算是蠢货,呆子也跟你没关系。”
“不知道他怎么看上你的。”
“这,我怎么知道啊?不会吧,你嫉妒表哥有人爱。”
他冷哼一声,再不说话。
“拜托,我们根本就不大熟吧。孩子你也看过了,请你离开。”
“你很讨厌我?”
想起之前认错人还亲错人,就郁闷。
“那你告诉我,我不该讨厌你吗?实话说,我对你除了厌恶就是厌恶。”
“你厌恶我……凭什么……”
暂停了片刻,他的语气带着一丝幽怨。“是你告诉我,你是我的妻子。也是你主动投怀送抱,与我亲近。一切都是你自己做的。”
“啊,这个……”你竟无言以对。
“呵,你说过这个世界上两全其美是很少有的事情。”说着又走到摇篮边上,把襁褓中沉睡的婴儿抱在怀里。“既然你是属于他的,那么这个孩子就应该属于我。”
说完就直接消失了。
你呆滞了,这才反应过来大叫。“混蛋,你去哪儿?”
莫非是这个人自卑了,嫉妒中,然后爆发了,报复sh。没错,这很白无相,很符合他的性格。
哎,等等。报复表哥就要抢我孩子啊?什么鬼?无规律创死所有人?
你匆匆和你的太子表哥通灵,他说会去处理,语气略显平淡,就没下文了。
哎,就这么确定孩子不会受到伤害。好吧,白无相就喜欢带孩子当保姆。
与此同时,你的太子表哥匆匆处理完一位信徒的祈愿。
循着法力的方向,找到了那个来自异世的自己。自从得到另一个自己的部分记忆之后他就变得平和起来。原来自己不是最惨的,甚至相对来说活的比较好。
寂寞长夜,唯有一人行走是那么的黑暗,那么的冰冷。茫然的活着,甚至连人生的意义都没有。
人生真的可以因为一人而变得不同。想起徐素,他的眼神,变得温柔起来。
两人相见,白衣人第一句就是。“你没有戴面具!”
由于着急赶路,他忘记改变自己的面容,用的是自己的真容。正是乌庸太子的面容。
白衣人可以明显感觉出来对方没有人面疫。“果然,我们是不一样的。”
他拿下面具,三张人面喋喋不休,撕裂他的皮肤,满脸血痕。他无知无觉。身体的痛算什么,早已麻木。不及他心上的痛之万一。
三张人面见到乌庸太子的面容,情绪激动叫嚣着。
“太子殿下”
“太子殿下,是你吗?”
“果然你才是太子殿下。”
“这个人根本不是我们的太子殿下。”
“原来你不是他。”
“你真的不是他。”
“太子殿下,不是这个人。”
三张人面天长日久仿佛也精神错乱了,竟然认为他们附着的宿体不是真正的乌庸太子。
“太子殿下,见到你真好。
“再见了,殿下。”
“太子殿下,再见。”
三张人面的怨气化作黑烟,缓缓升起,消失了。
细细低语残留在耳边,白衣人捂住额头,手背上青筋暴起,仿佛难以接受。“为什么?!你们走了。凭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