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如今倒也不是无法挽回,只你谢三公子放低些身段,仔细的赔个不是,再好好的哄一哄,这事儿便过去了。”
谢馥深却没听他说什么,“你便是这般糊弄你家夫人,那晴娘呢?我可得离你远一点,免得芸娘觉得我学坏了。”
崔道远咬牙切齿,他这都是为了谁。
走了两步,却见谢馥深岿然不动,“谢馥深,走啊。”
谢馥深却说:“芸娘忙着处理软烟阁的事物,没空呢,我就不过去了。”
“谁说要去见芸娘,我说的是萧如意。”崔道远气得头疼,这事儿和谢馥深说不通,他给小厮眼神儿,让人通知芸娘。
他被谢馥深气得差点忘记了正事,“如今外面传遍了,说你谢馥深失了圣恩,如今你再不抓紧萧如意和皇后这道挡箭牌,你到底要干嘛?”
谢馥深和谢家的关系,如今已日益恶化,谢权自复职后,收拢了各方的人马,边缘化看好谢馥深的下层官员,又积极拉拢各个世家。
虽太子覆灭,也给他造成不小损失,可谢权是谢家家主,底蕴深厚,而皇后依旧鼎盛,他的损失并不算大。
可谢馥深情况却越显危急,和萧家的婚事,本是好事,如今看来,谢馥深并未有利用的心思,甚至对萧如意冷落过多,别到时借势不成,反被清算。
“权势已是我的累赘。”谢馥深抬头看了崔道远一眼,便只说了这一句。
崔道远仔细的品味,许久,才隐隐有所猜测,“你和陛下是在谋划什么?”
谢馥深轻笑一生,“定是要和陛下有关?”
崔道远说:“那是自然,谁人不知道,你是陛下最看重的宠臣,这太极宫的偏殿还有你的卧房,若说你不是替陛下办事,外人信,我可不信。”
越想,便觉得越有道理。
“这事儿,你可得带上我,不能吃独食,我……”
“崔大公子,您渴了吧,快来喝水。”青山在门外越听越害怕,如今谢馥深的人脉,已全部散尽,他可不能把崔家也搭进去。
到时,他真没法和三公子交代。
可青山也是阻止,崔道远便越是觉得其中大有可为,“青山,我没得罪你吧,你怎么杵在这里扰我好事儿呢?”
“什么好事儿,送死的事没见人有你这般积极。”青山轻轻的嘀咕。
他不争气的瞪了一眼崔道远,“你到底知不知道,这到底是为了谁?”
“你不说我怎么知道?”崔道远说。
谢馥深也跟着起哄,“青山说说,我也想听听。”
青山被这两人逼急了,特别是谢馥深,千般谋划转瞬成空,他已心如死灰。
见崔道远不知死活,他索性火上浇油,“公子往常不是说崔公子用情至深,是至情至性之人,我瞧着你这好主意,哪能一个人独享,不若带上崔公子,他瞧着也是乐意之至。”
崔道远点头,“对,我乐意。”
青山在一旁看笑话,也不知道崔道远日后知道自己到底选择了什么,会不会后悔得捶胸。
谢三公子,原是可以走那条星光璀璨的道路,何故,何故要去走那荆棘之地?
青山不懂,公子便是放下帝都的一切,谋求外放,又如何确定,一定便能达成目的?谢馥深的身份,谢家的权势一日不变,芸娘定不能达成心愿。
而公子用情至深,瞧着不知何时像是如疯成魔,可刚过易折,慧极必伤,情深不寿,何况,谁又知芸娘做和想法?
日后,该会是如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