奔逃,半个时辰后,谢馥深回来,他脸色微变,冲至芸娘跟前,“有没有受伤?我回来晚了。”
芸娘更着急,“你去哪儿了?没有事吧?有没有遇到狼群?楚察说狼群见了血,这山里就我们几个人,你不会……”
燃烧的柴火发散橘色的光,照得她的神色一览无余,担心,后怕,还有一丝若有似无得情愫。
谢馥深咬着舌尖,细密的疼痛提醒他,这不是月下美梦,“我发现山脚有座破庙,夜宿其中,可遮风挡雨。”
现在谁还在乎一破庙啊。
“重点是这个吗?重点是你人有没有事。”芸娘盯他片刻后恍然,“你不会是在转移话题,你是不是受伤了。”
谢馥深笑了,“我的安危对你很重要,好,我记住了。”
不是,这话怎么听着怪怪的。
还有心思在这里插科打诨,应该没有什么大事,还有一点,芸娘没有在他身上看到衣服破损,以及明显的血迹。
芸娘跳到嗓子眼的心又重新落回胸腔里,可紧接着又听谢馥深说:“有一件事,我想应该告诉你,是你一直想知道朝中之事。”
话音一落,青山和松石架着楚察快速离开。
这个架势……现在好像也不是很想知道了,“我可以不听吗?”
谢馥深微笑着摇头。
数米之外,楚察竖起耳朵试图偷听,青山忽的开口,“你可知若不是最亲近之人,却又听到了推心置腹之事会有何种后果?”
楚察摇头,他一个杀手,难道是被吓大的?
他起身后,松石幽幽开口,“能有什么后果,不外乎死人最能保守秘密。”
楚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