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亦安喜欢修士们亮闪闪的宝剑,当然也喜欢曳地的华丽长袍,更不必说多种多样的法器和符。
月亦安仅仅是站在山上的竹屋外,远远的观望站在飞剑上飞行的仙人,都觉得神魂颠倒。更不用说出去做仆役打杂时,听到的用繁复的花纹绘制而成的符,可以喷火的符。可以发出雷鸣并击毁秽物的法器。
月亦安在仆役堆里打杂的心蠢蠢欲动。她多想也做一个仙人啊。可惜,听说现如今的仙门不测资质,全看仙缘,有仙缘的总归会以各种各样的方法入道。没有仙缘的碰到有缘人也是有的,端看个人缘法。若垂垂老矣,还无一点仙缘的迹象,那也是命尤如此。
月亦安想了很多种老了的时候,挣扎的,凄惨的死状……怕着,挣扎着,无可奈何着。
如画依然在接收着接近人形美人的画作,已经可以凌空召唤画中的美人。而月亦安除了下一捧刚刚湿头的白雪,并没有领会到摧山倒海的大神通。也没有治病救人的福源。月亦安在这个夏天的仙国,湍湍不安,蠢蠢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