募教众,这是再给怒祖招魂,想要怒祖复生。 徐志穹俯视众人,用深沉的声音说道:“胡荣苦,你一心侍奉圣祖,兢兢业业,劳苦功高, 今圣祖命我为圣使,加封你为教中堂主,你部下众人,皆有重用。” 堂主? 教中有这个职务么? 见徐志穹神情甚是威严,胡荣苦也不敢多问,升任堂主自然是件好事,他赶紧跪地磕头:“谢圣祖、圣使厚恩。” 身后一众部下纷纷跪地磕头,那名中年妇人对那群娃娃道:“愣着作甚?跪!” 娃娃们刚要跪下,徐志穹喝道:“且慢,堂主乃教中要职,胜任与否,还得看你等诚意,且上前一步!” 说完,徐志穹退到了热泉边,示意他们向前走一步。 胡荣苦不含糊,赶紧上前走了一步。 徐志穹一皱眉:“你穿着靴子,诚意何在?” “这……”胡荣苦一惊,这是让他脱了靴子? 这么烫的岩石,胡荣苦还真有点畏难。 徐志穹喝道:“因你对圣祖忠心耿耿,对弟子教导有方,圣祖才将重任交付于你,你既不肯脱靴,却是对圣祖不敬!” “属下不敢!” 胡荣苦不再多说,赶紧把靴子脱了,赤着脚,踩在了岩石之上。 这块岩石距离热泉还远,可踩上去这一下,差点让胡荣苦叫出声音。 烫,真烫! 徐志穹看着其他人道:“你等也对圣祖不敬?” 众人闻言,面面相觑,都不愿脱掉脚上的厚底靴子。 那中年妇人对一群娃娃道:“你们还不往前走一步!” 娃娃们脚上水泡还没好,疼的眼泪汪汪,却也不敢违忤,他们脱了鞋子正要上前,忽听徐志穹喝道:“他们还不算怒祖弟子,不得上前!” 娃娃们闻言,心里欢喜,纷纷退到远处。 徐志穹对众人道:“尔等却要等到何时?” 一声斥问,震得众人胸腔剧痛。 众人不敢耽搁,赶紧脱了靴子,踩在了岩石之上。 那书生打扮的人,实在受不住,低声说道:“这也太疼……” 啪! 徐志穹站在原地一挥手,隔空给了他一记耳光。 两人相距七八丈,那书生连上多了一道掌印,原地打转,嘴角见血,直接摔在了岩石上面。 岩石正好贴在脸上,烫的书生一声痛呼,赶紧又爬了起来。 “再上前一步!”徐志穹又喝一声,胡荣苦带头,领着众人又往前走了一步。 越靠近热泉,石头越烫,有不少部下叫出了声音。 凡是出声的,徐志穹一人一记耳光,保证他们倒地,而且一定是脸着地。 那妇人惨呼道:“脸,脸,我的脸!” “别叫了,你哪有脸!”徐志穹嗤笑一声,“再叫还打,再给我上前一步。” 众人实在不想上前,可有一股无形之力推着他们往前走。 在徐志穹的逼迫之下,胡荣苦带着二十多名部下朝前走了十几步。 而今离水边已经不远了,众人的脚底都起泡了,惨呼之声不绝于耳。 一群娃娃在旁看着,他们看不明白。 他们白天在这石头上走过,都没敢叫出声音,为什么荣苦先生和讲学的先生们叫的声音这么大? 荣苦先生说过,这里每一位先生都说过,这点苦楚算不得什么。 而且每一位先生都说过,他们吃过的苦,比我们见过的苦都多。 他们说就是因为吃过许多苦,他们才有今天的学问和本事! 可他们为什么叫的那么响? 那当托的书生再也挨忍不住,撒腿就跑! 徐志穹猛然出现在他身前,一脚踹在他脸上。 书生一个趔趄摔倒,又是半张脸贴地,烫出一片燎泡。 “疼,疼!”书生撕心裂肺的叫嚷,徐志穹上前用鞋底把他嘴堵住。 “叫什么?这都是为你好!这些苦都是你应该受的,能跟着荣苦先生受这一份锤炼,是你的福分!”徐志穹用鞋底蹭了蹭那书生的嘴唇。 书生闷声哀嚎,胡荣苦趁机也想跑。 徐志穹回身一脚,也将他踹倒在地。 胡荣苦的脸被岩石烫掉一层皮,惨呼一声,想要起身,徐志穹一脚把他的脸又踩在了岩石上:“吃得苦中苦,方能吃得苦中苦中苦,你明白这道理么? 那些孩子,白日里被烫的凄惨,你何曾听过他们叫苦?连比那群孩子差得远,却还敢当什么先生?却还敢自称什么圣人?你这脸皮比鞋底还厚,才烫这么两下就喊疼?” 胡荣苦清醒了过来,喊一声道:“你到底是什么人?” “轮得到你问我么?”徐志穹狞笑一声,踩住了胡荣苦的脸,“散播邪说,你知罪?” 胡荣苦惊呼一声:“我传授的是正理……” “残害孩童,你知罪?” “他,他们心甘情愿……” 徐志穹一挥手,唤出一具傀儡,傀儡手里提着一盏灯笼。 “提灯郎,掌灯!”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