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疑心就更重了,他怀疑秦淮茹跟傻柱有一腿,怀疑秦淮茹跟一大爷一腿,怀疑秦淮茹跟邹和背地里也来往,怀疑秦淮茹跟许大成也不清不楚,怀疑秦淮茹跟全光光,也有一腿…… 只要是跟秦淮茹说过话的男人,贾东旭都怀疑与秦淮茹有染。 所以听到两个闺女说秦淮茹脸红,贾东旭登时就炸了。 出去接受傻柱的接济,然后红着脸回来? 还脸红的像一个新娘一样? 贾东旭感觉自己头顶一片青青草原。 当即怒的把放在床上的小便大便盆一扔。 “咣当一声!” 盆扣在了秦淮茹身上。 贾东旭的屎尿,顺着秦淮茹的头发流到桌上,溅到了桌上的菜里面。 整个屋子,被骚臭味弥漫。 …… 邹和回到家中。 秦淮茹已经把饭菜做好了。 在这个人人吃窝头喝稀粥的年代。 邹和一家,今晚的饭菜是五菜一汤。 三荤两素,都是符合邹和口味的。 拿着一个白面馒,先咬一大口,然后吃几大口菜,再喝一口媳妇做的养生汤。 邹和一阵舒爽。 菜的香味,饭的香味。 透过院子,传到了别人屋里。 二大爷刘海中家里听到后,又是一阵羡慕。 刘光天刘光福,又是一阵酸言酸语抱怨。 二大爷刘海中则强烈不满道:“你们没有什么好羡慕的,去羡慕和子那个夯货!天天就知道吃,再吃,也不只是一个平民吗?永远都被我这个院里的一大爷压一头!”二大爷又摆出自己的官架子,一边说着,一边伸出一个手,指指点点,不知道的,还以为货是在指点江山呢。 “呵呵,压一头?真没看出来。”刘光天说了一句。 “是啊,前两开会,吃亏的是你吧?”刘光福也说了一句。 这话一出,二大爷刘光天的脸色一下子变了。 “你们两个兔崽子!说什么呢,看我不打死你们!” 说着准备起身暴打光天光福。 结果刘光天刘光福一起身,端着饭,直接溜回屋子。 照旧把门顶上,任二大爷刘海中怎么敲门,两人都不开门。 “你说说你,体力不行,就不能等吃完饭再打他们,这下咱们还没吃饭,就被全拿光了?”二大妈抱怨道。 “什么我体力不行?我身体棒着呢,我还没老!”二大爷刘海中一瞪眼,理论道。 “呵呵,你行不行,这一点,我可比你清楚。”二大妈想起来晚上那六秒,内心一阵憋屈。 “什么意思?什么你比我清楚?”二大爷刘海中急了。 “没有什么!”二大妈说了一句,直接出了屋子。 正所谓,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 二大妈无意中听了邹和的墙根,也算是见过真正‘巫山’的人了。 两相比较之下,再看这二大爷刘海中,二大妈难免有点嫌弃。 突然有点后悔,怎么就嫁给了一个这么麻溜的男人呢? …… 许大茂坐牢了。 黄马芳一人带着三个蓝脸,日子过的紧紧巴巴的。 家里的钱,都被许大茂拿去还邹和的账了,很快就揭不开锅了。 不过好在黄马芳人缘好。 这几天得空就跑到远处的那个废旧砖厂。 跟她的‘朋友’蓝脸黄小晃,置换了一点米面之类的。 黄小晃是来自秦黄村的农村人,家庭条件很差。 拿来的都是粗粮,更谈不上什么美味了。 只能说是勉强果腹。 天天吃着粗荼淡饭。 突然闻到邹和家里飘来的肉香饭香。 黄马芳也是一阵羡慕。 努努鼻子。 “嘶嘶嘶!” 吸了几口空气。 黄马芳闭上了眼睛。 “有鱼汤!有炒肉!有鸡蛋……” 黄马芳说着说着,就流了口水。 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 一下子觉得自己家的饭菜,不香了。 一下子觉得自己嫁给许大茂,也不香了。 目光看向秦淮茹邹和家所在的方向。 黄马芳一脸的怨恨。 同样是生在秦黄村,同样的是喝着汝地河的水长的,凭什么秦京茹长的白白静静,而我黄马芳却是一脸的麻子?如果不是一脸麻子,我也能嫁一个像和子这么优秀的男人吧? 同样是嫁到城里,同样是一个四合院里,同样男人是轧钢厂的工人,凭什么秦京茹家里过的比地主老财家还滋润,而我黄马芳,却只能吃窝头,喝菜叶?同样是人,差距怎么就这么大呢。 凭什么凭什么凭什么? 黄马芳抬头看苍穹,手指着天空,骂了起来。 “妈的这老天爷对我黄马芳不公平!” “不长眼的老天爷!我黄马芳诅咒你不得好死!” …… 这天休假。 邹和骑着车,载着秦京茹金龙宝凤。 一家四口,再次来到了秦黄村。 又带来了几十斤的肉,还有米面油,等等。 听说秦京茹回来了,整个秦黄村的人,都出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