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不说咱们是一个院里的?” “硬要检查零件的时候,你怎么不说咱们是一个院里的?” “现在赌输了,需要履行赌约了,你想起来是一个院里的?” “别跟我扯这些没用的,赌输了,就是赌输了,这个歉,你倒也得倒,不倒也得倒!” “当然,如果你自己不愿意的话,我倒是不介意,帮你一把!” 邹和说道这里,眼神瞬间变冷,往前走了一步。 易中海见状,眼前立刻浮现出了之前傻柱被邹和暴揍,几天下不来床的场面。 吓得猛地往后倒退了一步,大喊道:“邹和,你要干什么?!” “我,我可是你的长辈!你敢跟我动手?!” 邹和冷哼了一声,说道:“我邹家的长辈,早就死完了,你算哪门子的长辈?” “再说了,既然你这么大年纪了,还为老不尊,故意找我的茬,那我就好好教教你这个‘长辈’,愿赌服输的道理了!” 邹和说完,快步向易中海走去。 易中海一看邹和这架势,顿时吓的不轻。 他一把年纪了,怎么能经得起邹和这一顿打? 罢了罢了,与其挨打,还不如去道歉呢。 面子丢就丢了,总比丢了命强一些。 想到这里,易中海连忙大叫一声:“我道歉!我道歉不就行了!” “别动手!” 邹和见他终于放弃了抵赖,这才停住了脚步,笑眯眯的看着易中海。 易中海环顾了下四周,看着周围人幸灾乐祸,看热闹的眼神,直接的刺眼无比。 他咬了咬牙,闭上了眼睛,对着邹和弯腰鞠躬,大声说道:“我错了,和子,今天这事,是我的不对!” “我给你道歉!” 见易中海终于道歉了,周围人议论的更加热烈了。 “看看,这不是自己给自己找不自在嘛!” “一大把年纪了,跟人家小年轻不过去,非得逼着人家邹主任跟他打赌,现在赌输了,这下可美了吧?” “丢死人喽!要我都没脸见人了!” …… 邹和则是含笑看着他,继续说道:“行,我就勉强接受了。” 听到邹和说接受了,易中海心里猛地一喜,可是还没等他高兴几秒,脸上的喜色就僵住了。 “去吧!”邹和说道。 “去??去哪儿?”易中海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邹和说道:“易中海你果真是老了?自己说的话,这么快就忘了?” “你不会是觉得,给我说两句道歉,这事就过去了吧” “咱们的赌约,是你围着全厂,给我道歉,得让全厂的人都听到了,才算数!” 易中海听了,脸色又是一白! 周围的人也都起哄了起来。 “没错!是绕全厂道歉!我也听见了!” “去吧老易!自己非得打赌,自己就得受着呀!” “道歉,全厂道歉!” 众人的声音此起彼伏,易中海就算是想要耍赖,也没办法耍赖了。 他叹了口气,只得往车间外走去。 一旁的侯立山兴致勃勃的说道:“和子,让我去跟着这老东西,看着他,可不能让他偷懒了!” 邹和点了点头,侯立山立刻跟了上去。 轧钢厂面积足有几万平方,这一圈走下来,可是工程浩大。 偌大的厂区里,两个人影正在慢慢移动。 “我易中海,向邹和道歉!是我无理取闹!” 易中海大声喊道。 一旁的侯立山一听,不乐意了,大声喊道:“你说清楚啊!你是哪个车间的易中海,向谁道歉?是向我们钳工车间的邹主任道歉!” 易中海只得再次喊道:“我,钳工车间的易中海,向钳工车间的邹和邹主任道歉!是我无理取闹,我错了!” 侯立山听了,这才满意。 又加了一句:“声音大点啊,必须让厂里每一个都听见才行!” “让你欺负我和子哥,这就是下场!” 易中海只得加大了声量,继续喊着道歉。 侯立山继续跟着易中海在厂区里转。 这个时间正是轧钢厂下班的时间。 工人们正好都涌出了车间,看到易中海的道歉,听到易中海的道歉,都议论了起来。 “这易中海好像是咱们厂里的八级钳工呢!怎么还说技不如人,向别人道歉啊?” “你搞清楚,他是向谁道歉,你听到没?那可是邹和,邹主任啊!” “邹和?!你是说,咱们厂里年纪最轻的那个车间主任?” “对!就是他!他不光是最年轻的车间主任,还是咱们厂里唯一的九级钳工!优秀工人!还是咱们厂长面前的大红人呢!” “怪不得,能让八级钳工道歉的,也只有九级钳工邹主任了!” “这可真够丢人的啊,这么大年纪了,居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给一个小伙子道歉!” “我说他就是活该啊,我刚才听说,是这易中海先故意为难人家邹和,非逼着人家邹主任跟他打赌,结果他自己输了,这才在全厂道歉的!” “原来是这样啊!看着这么大年纪了,怎么这么爱找事啊!” 众人的议论声传入易中海的耳中,让他刺耳无比。 易中海是最在乎自己的名声的人,也自诩是道德模范,非常享受别人对他的尊重,可是现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