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不来找方总切磋,方总能切别人吗? 这一次真就是被动防御生效了! 方卓继续说道:“眼下的局面,易科遭遇的困境,都不是我想看到的,我最希望的是易科做出让消费者喜欢的产品,关于机构对易科的做空,我很早也就说过。” “我们见多识广的投资者不会受到带有既得利益的片面、积极和未经证实的报道的影响。” “所有做空机构对易科的看衰,他们自己心里都清楚是怎么回事。” 他耸了耸肩:“如果有些机构真的连他们自己都骗,我只能说,这是咎由自取,自食恶果。” 早就说过,早就说过,不让你们做空,你们非做空! 看看吧,咎由自取,自食恶果! 赶快打钱! “至于易科接下来的路,我仍旧希望大家不要过度的关注金融市场的表现,易科是一家踏实肯干的公司,我们只是做产品卖产品,如此而已。”方卓在记者的视线之下说着符合自己身份的话,又委婉的说道,“我和易科只是拿自己应得的。” 我方卓向来与人为善,这些都是我应得的。 他最后给了各位记者拍照和摄像的时间,再冲大家点点头,示意就此结束。 机场安保和助理们已经清理出空间。 方卓快步走向电梯。 记者们被挡在后面,仍旧在大声提问。 “方总,再说两句吧。” “方总,你会交割股票吗?” 不知人群中是谁还喊了句:“方总,我已经去做空诺基亚了。” 方卓被这么一句逗笑了,趁着电梯关门,笑着冲大家摆手。 电梯通往地下车库。 《华夏证券报》的记者陶若虹仍然跟在身边,她仍旧没太弄清楚发生了什么事,但好像有个大概的轮廓出现在面前。 翻转了? 易科让做空机构吃亏了? 这是方总的早有预谋? “方总,你在飞机上不还说,还说,易科需要这个?”陶若虹想起自己真挚的腹稿,想起自己的论调,想起自己在飞机上的提问。 当时的方总是什么表情来着? 方卓颔首:“易科需要这个,需要成长和惊涛骇浪。” “惊的是别人,骇的是别人,是吗?”陶若虹紧紧盯着方总,“你还说你不后悔……” 方卓再次颔首:“嗯,我不后悔,我希望别人后悔。” 陶若虹:“……” 地下车库停了好几辆易科的车,给证券报的两位也准备了一辆。 “谢谢《华夏证券报》对我和易科的关心,当我在美国知道有老朋友在身边,虽然嘴上不说,但心里还是温暖的。”方卓上车前说道。 陶若虹苦笑,意有所指的说道:“方总,我们还是希望下次你嘴上也说,不管如何,我们都希望易科能够更加健硕的成长。” 方卓最后和这位记者握手,瞧见电梯那边又有记者跟着下来了。 他微笑致意,上车关门。 车队缓慢驶离,后面有媒体的车同样跟了上来。 不过,人到申城,没那么多顾虑,相信很快就会清静下来。 方卓坐在车里,呼吸着故乡安全的空气,默默用手机回复海外和国内一些老朋友的关心。 到了现在,金融层面已经没什么问题,该锁定的锁定了,该通知的通知了,唯一仍有疑虑的是这两天之内会不会有来自其它层面的变化。 方卓在离开纽约之前专程知会过卢沛宁,现在,对方也应该清楚这里面的合法利润是怎么来的了。 同样应该知道,这份合法利润的规模是什么样。 所以,保护优秀企业的发展,维护大家的合法利润,这是美国公务员应该做的事情。 方卓认为,即便这两天出现什么小波折,也应该问题不大,能够让易科股票在美国周一顺利开盘,毕竟,盖特纳坐的位置也很关键。 轿车的目的地是恒隆。 方卓路上考虑着一些高端拔网线的事情,刚看见易科的广告牌就见大厦下面站着来自高盛的熟人。 轿车停稳,一行人下车。 安全助理们仍旧警惕的维持着老板的空间,易科总部这里也蹲守着不少的记者。 方卓快步往前,主动伸出右手和老朋友打招呼:“徐总,你怎么来了,怎么不上去坐?” 负责高盛在华投资业务的总裁徐开伟,也是和方总打过很多交道的老熟人,这次被美国致电要求出面劝和。 “不得不来,方总,你啊,你是……”徐开伟喟叹,“你是真牛笔!” 方卓满脸湖涂:“你有什么不得不来的?我和高盛之前合作的很愉快,难不成……” 徐开伟缓缓点头,确实,就是方总猜的这样。 “难不成你跳槽到其它对冲基金去了?”方卓猜测。 徐开伟笑的很无奈:“方总,你是会挤兑的。” 又会挤兑人,又会挤兑空头。 他不得不坦诚道:“我听说高盛在美国有旗下的基金,这次也买了些认沽期权。” 方卓震惊道:“什么?” 徐开伟:“……” 方卓气愤的说道:“这可是高盛啊!我们是密切的合作伙伴啊!” 徐开伟咳了一声:“方总,咱们上去谈。” 方卓叹了口气:“我没想到第一个赶到我面前的竟然是高盛,徐总,你们可真是太让我失望了。” “我其实不是第一个。”徐开伟纠正道,“他们已经在上面了。” 不少机构在华夏也有分部或者办事处,他这次就是这种性质的托请。 “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