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静静地说道,“我和他,不是你想象的那样。” 赵天择没有完全理解她的话。他看着许迎珠,半晌才道,“高中的时候,我就很喜欢你了。真的。” “高中的时候,你几乎没有跟我说过话的。”许迎珠笑道。 “我不知道该跟你说什么……后来毕业了,这件事也就过去了。”赵天择笑道,好像有几分不得已的释然。 许迎珠沉默了。 坦白说,在她心里某一个她不愿意承认的地方,她很希望,和贺潇之间有不一样的故事。 可理智告诉她,这不可能。 而眼前的人,是一个更可靠的人。 虽然她还需要很多时间,来填补高中毕业之后和他之间留下的一大段空白,但现在的她,不想错过他。 “你给我一点时间好吗?让我们能有更多的机会了解对方。我和贺潇,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样。” 思忖半晌,她才道。 “好,我会的,你要多少时间,我都给你。” 赵天择不假思索地道。说完,他伸手,拨了拨许迎珠额前几缕又细又软的碎发,许久才放下手,显得落寞而克制。 第二天下午,许迎珠回到了北京的家。 刚走到家门口,她就听见了从未关紧的窗户里飘出的隐隐约约的笑声。 声音清脆如银铃,听起来是一个年轻的姑娘。 许迎珠不由得迟疑了下:难不成,是上次他说的什么Lily? 但想了想,她还是开了门。 幸好,沙发上的两个人只是坐在一起喝茶聊天。 一个是贺潇,另一个是许迎珠从未见过的陌生姑娘。 她穿着一件黑色的小吊带和牛仔短裤,扎着一个小巧的丸子头,笑容甜美可人,像是一颗初夏的水蜜桃。 门打开的那一瞬,两个人的目光都向她望去。 “你回来啦?”贺潇向她招了招手,轻快地说道。 沙发上的女孩子笑道,“这位就是嫂子吧?” “人家脸皮薄,你可别瞎说呢。”贺潇拍了拍那个女孩子,又向迎珠道,“这位是我助理,白婷婷。” “你好,我是许迎珠。” “叫我小白就好啦。”婷婷说着,拎上边上亮晶晶的小挎包就站起来,“贺潇哥,我就先走啦,不打扰你和嫂子,小别胜新婚。” “又贫!”贺潇又好气又好笑地斜了她一眼。 但他心里清楚,自己或许有点喜欢她开这样的玩笑。但是他不好意思表现出来,只能假意数落她一下。 许迎珠站在门边笑着,没说话。 白婷婷走后,她才走到沙发边上坐下来,打趣道,“有女朋友,还拈花惹草呢。” “去去去,她真是我助理。”贺潇笑道,“我现在可不是单身了,我得洁身自好。” “就你呀!”许迎珠笑了,“那么漂亮的助理放在身边,我就不信你不动心。” “听这话,你是有点吃醋的意思?”贺潇偏头看她,笑了下,又重新靠回沙发靠背上,“我参加选秀节目的时候,她是我粉丝后援会的会长呢。后来我觉得她挺聪明伶俐的,就请她当助理了。我要是真动心了,还用等现在?” “行,您是正人君子行了吧。”许迎珠笑着,站起身来正要往楼上走,贺潇又叫住她,“哎,有个消息,我下周就要发新专了。” “下周?这么快!”迎珠惊呼道,重新坐了下来。 “而且我的新专就叫,《别怕》。” “真的假的?那我可要收版权费!”许迎珠笑道。 “你要收版权费的地方,还多着呢。到时候一起付给你。” 迎珠疑惑,“你又在哪里盗用了我的创意?” “下周你就知道啦!”贺潇笑着,跳下了沙发,套上茶几下的拖鞋,“你想不想完整地听一次,我在医院里唱的那首歌?” “好呀。”迎珠欣然答应。 “跟我来。”贺潇说着,上了楼梯,带她进了二楼的录音室。 在这里住了这些天,这是许迎珠第一次走进这个房间。 大大小小的乐器与设备,摆放得井然有序。原木色的地板和淡雅的暖色灯光,让这些深色的设备多了几分温馨的感觉。 贺潇搬来一只话筒和一把深棕色的吉他,坐在了一张高脚椅上,又指了指面前的小沙发,“我唯一的听众,许迎珠小姐,请坐。” 许迎珠笑了一下,听话地坐了过去。 “我还未发布的新专辑的主打歌,别怕,送给美丽的许迎珠小姐。” 说完,他轻轻扫了一下吉他弦,端正了一下坐直,开始弹奏起来。 “你怕/这世界太大 我们太渺小/一颗又一颗平凡的尘埃 你怕/这人来人往 相遇是恍然/连心动的证据都留不下 你怕/这转弯匆忙 一句问候/湮没人海后不过寂寂平常 相爱只是一瞬/错过却是永恒 热闹的城/刚刚好有个落寞的人 兜兜转转/不曾将就 我也是这样/直到你 降临在我平凡的生命里 所以/请你/别怕 时而吵闹/时而安静 时而懂事/时而天真 你有我最喜欢的模样 你是我最喜欢的模样 放下辗转的旅程/和肩上的负累 放下人间的琐事/和心上的不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