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带一点情/色。 好像就真是这么一回事。 往细了想,其实姜姒说得也不无道理,反正圣子也不需要传宗接代,要这孽根也没用。 只是……话是这么说,但是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况且还是对男人来说如此重要的器官…… 房间异常的安静。 所有目光落在圣子身上。 圣子则看着姜姒,久久不语。 最终,他缓缓开口,“这是最好的办法吗?” 姜姒摇了摇头,“不是,只是我唯一知道的办法。你还可以去问其他的医修……” 圣子却道:“那便是最好的办法。” 姜姒微微一愣,抬眼看着圣子。 他目光清澄透彻,像一块琥珀,也像沉淀千年的湖。 他脸上总像是含着笑,即便此刻也是如此。 姜姒垂下眼,避开了他的目光,“这个手术不难的,很多医修……” 圣子却道:“我是希望,姜姑娘给我做这手术。” 圣子这话简直是平地惊雷。 边邵张大嘴巴:“什么?” 江啸宇那双漆瞳也是不可置信地看着圣子。 圣子却平 静道:“姜姑娘是我听说过的最善操刀的医修。” 姜姒也瞪大眼, /⒘(格格*党文学)_⒘, 但都是给动物啊。 她也看过男性的身体,但那是尸体啊。 给活人绝育…… 她摇了摇头,生怕圣子没有看见,又摇了摇手。 圣子站了起来,道:“那我便等到姑娘。” 说罢,双手合十向姜姒行了一个礼,转身离开。 边邵急忙跟了出去。 讲堂中只有江啸宇和姜姒一人,光束透过窗框照射进来。 姜姒生怕江啸宇给她要钱,抱着医疗箱准备起身离开。 而江啸宇长腿一抬,踩在了她旁边的椅背上,堵住了她出去的路。 姜姒:“我没钱还你。一分都没有。”其实也不是一分都没有,上次他给的灵石还有。但是根本填不上这江扒皮给自己挖的窟窿。 而且她又不是仙女不食人间烟火,总要有些钱傍身的。 江啸宇腿放了下来,走到她身前。 咔咔两声,手一抬,打开了她抱着的医疗箱盖子。 姜姒脸色一变:“你要做什么?” 江啸宇:“你欠我钱,总得有个抵押物吧。” 只见他一把拿起了里面的听诊器。 “就拿这个抵押。” 姜姒:“不行!我也许还有用!”她虽是外科,但是听诊器也还是有用到的时候。 江啸宇眸色沉甸甸的,“还要用?” 姜姒放下医疗箱准备去抢听诊器,江啸宇站起身来,手一抬举起了听诊器。 他身量高,姜姒一急,垫着脚去够听诊器。 江啸宇拿着听诊器,一步步后退。 姜姒急了,直接扑上去,她运动细胞不好,哪里比得上江啸宇的灵敏。 被他一绕,她居然被自己一绊,重心不稳,向前扑去。 以江啸宇的灵敏,她觉得自己这次肯定不是扑个脸朝地毁容,就是手撑地骨折。 不想她一扑,却扑在了江啸宇的身上。 他没有躲开。 撞在江啸宇身上的一瞬间,她有些疼,他一身精肉,极为结实。 而江啸宇却觉得身前一软,瞳孔微微一顿,举着听诊器的手微微放了下来。 他感觉得到身前的柔软,心脏不可抑制地重重地跳动起来。 姜姒手握住了他的手臂想要稳住身体。 轻声问:“你怎么不躲?” 江啸宇垂眼,她连头发上都有淡淡的合欢花香。 江啸宇:“避开让你扑个脸朝地吗?” 说罢他握住她的手臂,将她推开,然后将听诊器往桌子上一扔,转身离开。 * 边邵追在圣子身后:“圣子,这事做不得,你千万别听那妖女的话啊。” “虽然咱们不传宗接代,但是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只有那 凡间的太监才……” “况且咱们修炼的功法都是需要阳气,你千万不要想不开啊。” 圣子停了下来,站在山崖上,山风吹得他的青袍猎猎作响。 他虎口上挂着一颗颗金木所制的手串,竖掌看着远方,道:“她是我的情劫。” 他看着缥缈远山,想着她那双陌生的眼睛。 “若她亲手为我去掉这情根,或许也是缘法。” 边邵低头叹了口气,问道:“是上苍的指示吗?” 圣子:“是我自己。” * 凌霄峰上摘星楼,江啸宇在楼顶拿着一壶酒,一边喝酒,一边看着浩瀚的星海。 江一:【主人今天不练剑?】 江啸宇只喝了一壶酒,没有回答。 江一:【心情不好?】 江啸宇:“没有。” 江一:【你最近都挺顺的,没理由突然心情就不好啊。青春期?也早该过了吧。】 江啸宇:“安静。” 说完又拿着酒壶独自喝着酒,悠悠看着远方青云峰之处。 突然听到一个清朗的声音念道: “少年不知何为愁, 独上凌霄十一楼。 举杯只为苍穹醉, 却见峨眉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