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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0 章(3 / 4)

江啸宇挑了挑眉:“跋扈?”

姜姒声音弱了些:“难道不是吗?”

“你信不信我把你从崖上推下去?”

姜姒一听,急忙退后,认真对他道:“谢谢。”

虽然他是帮释空铉,但是也变相帮助了自己。

说罢她提着裙子转头转身快步离开。

江啸宇没有追上去,只是眯着眼看着她离去的背影,竟觉得有些空落落的。

想起她昨日问自己:你就没有和姑娘在一起时觉得舒服的时候吗?

这个想法让他觉得有几分可笑。

就算有,也怎么可能是她?

*

清俊的青年握着法杖从议事阁中出来,

✧(格。格党文学)_✧,

吹过的风偶尔翻起书角。

圣子看着少年,“谢谢。”

少年漫不经心翻了一页,“你俗不俗气?”

圣子笑了笑,“你还是这个样子。”

江啸宇目光还在树上,面上没有特别的表情,“她何以让你能够失了控?”

圣子沉默,反问:“让你烦忧的人是不是姜姑娘?”

江啸宇目光离开书本,看向圣子。

而圣子却也是平静地看着他。

他想了想之前莫名的感觉,心中又觉得烦躁。

“她让我烦躁还差不多。”

“烦躁?烦忧?”圣子想了想,“她是你的尘缘?”

“尘缘?”江啸宇挑了挑眉,“孽缘还差不多。”

圣子:“孽缘?”

江啸宇:“不提也罢,你们南海殿不是断绝七情六欲?你什么时候对这红尘俗世感兴趣了?”

圣子:“罪过。”

江啸宇从树枝上坐起,脚踩树枝,一只手撑着膝盖,一只手拿着刚才看的书,双目凝视着圣子问道:“释空铉,你当时说的那句话什么意思?”

圣子目光微微一动,然后平静道:“哪一句?”

江啸宇:“什么叫我又要强占她?”

圣子转动着手中手串,缓缓摇了摇头。

江啸宇:“你这是什么意思?”

圣子:“是我失控时的一句诳语,莫要放在心上。”

江啸宇在树上,释空铉在树下,江啸宇看着他,释空铉只是站在原地不徐不疾地转着手上佛珠,那张清俊的脸上看不出情绪波动。

江啸宇本不是一个对风月之事上心的人,就真是把那句莫名其妙的话当作他失控之时的一句胡话。

*

姜姒回到房中,心疼地看着被江啸宇捏坏的杯子。

这家伙有病吗?没事捏自己杯子,要知道这是青云阁的东西,离开时候若有损坏可是要照价赔偿的。

她心疼地点着自己袋子中所剩不多的灵石,又想起自己欠江啸宇的巨款,这是有一句脏话不知该说不该说。

就在这时,响起了敲门声。

难不成是小玉?

她打开门的瞬间,突然诧异地睁大眼,吓得连连退了几步。

门口那身长玉林的青袍青年,看她这个反应,唇抿成一道直线,他竖起手掌,垂下长长的睫毛,愧疚道:“空弦是来给姜姑娘赔罪的。”

姜姒想着昨夜他失控的模样,还是在灵泉那样的地方,一张脸顿时通红,却又露出惧怕之色,又是往后退了几步,腿就撞上了小桌子,碰到了那破裂的茶杯。

见她模样释空铉面色愧色更深,“姜姑娘……”

姜姒道:“啊,我没事……”她嘴上说着没

事,

脸上却写满了“再也不见”的表情。

系统在她脑海之中深深叹息。

就这样子,

怎么攻略人啊?

但是想到她昨日受惊,却还是没有去强迫她。

圣子今天拒自己于千里的模样,脸上划过一闪即过的落寞,很知趣地退了一步,随便还将她的门给拉关上。

关上门后姜姒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又觉得自己是不是太没有礼貌?

可是想着他昨天差点炸死自己?

还谈什么礼貌不礼貌?

姜姒悄悄走到窗户旁,掀起竹帘看他走远没有,却发现他不仅没有走,还盘腿坐在了自己小屋的阶梯下。

姜姒愣住:这是做什么?

系统:【打坐。】

姜姒:……

姜姒觉得他可能是想跟自己道歉,但是想起昨夜的事,她觉得还是不要出门。

毕竟他蛊虫发作时,连江啸宇都在他身上都差点吃了亏。

她放下竹帘,躺在床上准备睡觉,但是辗转反侧,怎么都睡不好,她又悄悄地撩起帘子,发现他依然盘腿坐在原地。

姜姒一边于心不忍,一边又怕这种“圣母心态”害了自己,在床上硬是一个晚上没睡好觉。

第二日,迷迷糊糊中,听见了如天籁一般的声音,像是经文,又像是诗歌。

明明是将她吵醒的声音,她却觉得半点厌烦不起来,反而被那空灵的声音所感染,觉得灵魂都被洗涤了一般。

昨夜那些对释空铉的恐惧,防备一扫而空。

她居然不自觉地下床打开了房门。

只见圣子仍在坐在地上,手中转着手串,口中喃喃念着这如天外之音,空灵通透的经文。

引来了周围的飞鸟,停在了姜姒的楼梯扶手上,停在房梁,停在窗边,聆听他诵经。

姜姒出来后,圣子不再唱诵,而是睁开他琥珀般的眼,他看着姜姒,漂亮的眼中带着几分忧虑。

“抱歉,打扰了姑娘。”圣子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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