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宠溺和诚意。 当然姜姒后来才知道,男人的鬼话信不得,每次自己哭起来,他都只会更加兴奋。 此刻的姜姒要说不感动那是假的。 但他还是羞涩地偏过头,感受着他身体灼人的温度,道:“除了异血之花外,解情蛊的方法有两个,一个是我给你开腹取出来,创口不会太大的。” 听 到这里将夜挑了挑眉,看表情并不觉得这是个好办法,“我说过这个不可,第二呢?” “◹()” 说到最后声音越来越小。 将夜终是笑了,道:“本尊这百年来清心寡欲,洁身自好,哪来什么姬妾?” 他那张极邪的脸说出这话没有什么说服力,但是姜姒知道他不屑说谎,眨着眼睛看着他。 将夜继续道:“百年前那只金丝雀早就飞到我心里了,我心里再也装不下别人。” 将夜说这句话时目光认真,姜姒心中不禁动容。 不想他下一句话便是面不改色地道:“看来只能水神大人勉为其难帮本尊解解毒。” 姜姒刚从他刚才那些带着几分柔情的言语之中醒来,还未回神,就被将夜搂得更紧一些。 将夜垂眼道:“水神大人若不愿意,我也可以马上找三百生灵浇灌异血之花。都听水神大人的,本尊半点异议都没有。” 姜姒红唇紧闭,脸上都快滴出水来。 她咬着牙把脸埋在他胸膛,“嗯。”了一声。 将夜道:“这‘嗯’是什么意思?” 姜姒知他恶劣,非要闭着自己把话说出来,她就闭着唇高低不说话。 将夜咬着她的耳朵,在她耳边低语:“愿不愿意?嗯?” 终于,姜姒受不了他的撩拨,声若蚊呐:“愿意。” 将夜抱着她飞身上了渊兽,直接几个跳跃就下了城池,进入魔宫之中。 与外面翻天覆地的变化不同,这魔宫之中区别却不甚大,看得出将夜并不喜铺张浪费,确实是一个好君王,虽然故地重回她心中感慨万千,但是走到他寝殿之前,她还是紧张得心砰砰直跳,也有些话卡在喉咙,不知道怎么告诉将夜: 这百年来他没有别的女人,而自己和陆臣风也只是名义上的夫妻。他也不算掳走陆臣风的妻子,因为她已经签了和离书,陆臣风那边,想必也签了吧。 她想了想,还是在进寝殿之前决定告诉将夜:“其实我和陆臣风……” 却不想,在听到这三个字的瞬间,将夜全身戾气横生,只是俯身弯腰咬了一下她的唇,沉着嗓子在她耳边道:“我不想听到他的名字。” 说罢一把扛起了姜姒,往寝殿的方向走去。 被突然扛起的姜姒惊呼一声,“将夜!” 这些年,将夜本可以有很多女人,即便他不去招蜂引蝶,却有无数女人想要靠近他,有想要荣华富贵的,也有确实是真心倾慕自己的。 可是每次看到她们,他脑中总会浮起她出嫁那一日的模样。 他亲手将她嫁了出去,嫁给了那个纤尘不染让人讨厌的白衣仙君。 他想过自己一洗前耻之时,必会将她夺回,用各种方法让她忘记那个叫陆臣风的男人,让她只留下自己的味道。 可是在他知道,她是因为喜欢自己才离 开之时。他告诉自己决不能意气用事, 做出让自己后悔的事。 可是一切理智就在听到陆臣风三个字的时候彻底崩塌。 他不想去想陆臣风迎娶她时意气风发的模样, 不想去想她如何在他身下婉转莺啼。 此时此刻,他不想听到从她口中叫出别的男人的名字,尤其是陆臣风。 侍女们看到这个阵势都是吓得跪了一地,根本不敢抬头,将夜扛着姜姒直接入了寝殿。 但是却越过了他的大床,走出了偏门,走向了那金丝小院。 在她离开后,那笼子他没有命人拆去,而是命人将它放回了金丝小院打理。 因为他时不时回来看一看,所以下人不敢怠慢,日日打扫,月月保养,如今依然崭新如初。 将夜直接将她放在了那张摇晃着红帐暧昧金链吊床之上。 那个笼子,这张红帐不知给了多少人无数旖旎的遐想,又有谁知道,两人在上面只是用灵气互溶来修行。 他不会再让这里成为一个蒙蔽世人的摆设。 他看着红帐中千娇百媚的姑娘,眼中带着欲/火。 * 另一旁,万剑宗凌霄峰上,那一剑成了山海肉身神仙的白衣青年在他几乎遗世而孤立的屋中站了许久,然后慢慢打开那外面洁净,里面却微微蒙尘的柜子。 里面一个个都是来自人间的盒子,这都是她送给自己的东西。 她性格是腼腆的,对自己从不主动,但是这些年,她却不能说是对自己不好,每次看见自己虽然害羞,却还是带着盈盈的微笑,每次从人间降雨回来,都会带上一些礼物。 这些东西都是用人间给她的供奉买的,有笔,有字画,还有剑穗,有香炉,有酒杯…… 这些东西他曾经都谈不上喜欢,毕竟人间的在他们眼中也都是凡物,她即便知道,却还是用她自己的钱,每次都给自己带一样回来。 或许这些礼物只是她在这里吃住的还礼。 但他每打开一件,心中还是荡起一圈涟漪。 他不知道自己曾经没有珍惜是不是因为他觉得他永远不会失去。 是的,他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她会离开自己。 他从这些盒子里翻出一只玉箫,那是出自永安的玉箫,玉质温润,极为精美,虽非法器,却也是名器。 他缓缓抚摸着玉箫,想起了洞房之日,月光之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