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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会长的掌心娇(9)(1 / 2)

白律风的一句话,让薛知棠好奇了一上午,直到从葬着薛奶奶的墓园出来,他才告诉她,他想去游湖。

薛知棠无奈一笑,“原先就说好了陪你四处走走,游湖这样的事,哪里需要你专门提出来。”

她眼眶有些红红的,白皙的肌肤一衬,越发像一只无辜的小兔子。

自薛奶奶去世之后,这是她第一次去祭拜,看到冰冷的墓碑,想到自己自此再无一个亲人,又想到在那梦里自己凄惨的离世,忽然就伤感了起来,一时不忍落下了泪,还越哭越伤心,哭了好一会儿才平息,这会儿还有些缓不过来。

白律风停住脚步,忽然正了神色,“不论我提出什么,你都答应吗?”

薛知棠怔了一下,心跳加快了许多,不知该怎么回答。

“我希望你再也不要落泪。”因为他会心疼。

他爱慕明艳的她,眷恋灵动的她,却也心疼落泪的她。

他的姑娘可以清冷,可以骄矜,也可以肆无忌惮,唯独不应该像刚刚那样,如同一个被抛弃后迷失的孩子,无助又可怜。

他忽然外露的情意让薛知棠不知如何是好,只能傻愣愣的看着他,一句话也说不出口。

白律风也没有逼她回答,反正他以后会护着她,再也不让她流下一滴泪。

从墓园出来,天上开始淅淅沥沥的下起小雨。

江南多烟雨,卖油纸伞的小摊亦是随处可见。

白律风让她在一处商铺的屋檐下等着,去一个卖伞的小摊上买了油纸伞。

薛知棠站在屋檐下,路上行人纷纷,入目却只有那一人的身影。

他撑着一把绘着红梅的油纸伞,泰然前行,渐行渐近。这一刻,他所有的凌厉都被烟雨掩去,氤氲的水汽为他渡上一层柔光。

他一身笔挺的白色西装,踏雨而来,如同江南烟雨楼中的贵公子,温润如玉,雅人深致。

“冷不冷?”

油纸伞非常大,他将一大半都朝她斜过去,生怕她淋到一点点雨。

“不冷。”她最是怕冷,早起就穿的暖和,这会儿虽然下了雨,却并不感觉到冷。

“今日怕是不能坐船了。”白律风主动挑起话头,生怕她再伤感起来。他可以行军打仗,可以执掌兵马,唯独对她的眼泪毫无办法,只能看着她落泪无计可施。

薛知棠以为他当真想去游湖,思索了一下,倒是想起了一件事情,带着一丝神秘道:“你若是当真想去,也不是不可以。”

男人被她勾起了好奇心,或者说,只要是与她有关的事情,他都很好奇。

苏城之中有不少河流从城中穿过,平时也有许多水道供人划船。

薛知棠带着白律风来到了一作青石小桥下,桥边听着许多小船,她寻了一条带着棚顶的小船,上前与船夫订下小船。

“你先上船,等我一会儿。”薛知棠从白律风手中拿过油纸伞,推了推他示意他先上船。

白律风自是顺着她,独自上了小船坐下,看着她撑着伞上了小桥,明媚的身影消失在桥的那头。

过了好一会儿,那道身影才忽然出现,她越走越近,缓缓来到船边。

薛知棠停在船边并未上船,朝身后道:“就放在这里。”

男人这才发现,她身后跟着一个提着食盒的中年妇女,那妇女上了船,手脚麻利的打开食盒,将里面的吃食拿了出来摆在船里的桌子上。

“小姐,先生,请慢用。”妇女提着空食盒退了下去。

薛知棠这才收伞上船,示意船夫开船。

船外流水潺潺,船内芬芳四溢。

少女解下羊绒披肩放在一旁,将桌上的一碗小馄饨朝他推过来,“茵茵心心念念的鸡汤小馄饨,你试试看。”

白律风接过碗,舀起一勺入口,“非常好吃,我还是第一次在船上吃饭,挺新奇的。”

薛知棠目露怀念,“其实我也是第一次,以前偶然见人这样吃过,就觉得很新奇,可奶奶说我身子若,怕我晕船,坐船的时候总是不让我吃东西。”

“你以前一定很乖巧。”白律风的视线凝着少女白皙的面庞,脑中勾画着她年少时的模样,她生的如此美丽,年少时定已是风华耀眼,可惜他认识她太迟,没有见过她幼年的稚龄期,也错过了她烂漫的少年时光。

“苏城这边的风气还是有些守旧,若是太过跳脱会被人说嘴的,我再旁人面前总是要乖巧些,自己家里就会随性一些,奶奶总说我是孙猴子变的,让我没事儿不要出去,免的别人发现原形,被压到五指山下去。”熟悉的地方总是让人身心放松,过去再普通的记忆,如今想起都让她分外怀念。

自从相识之后她一向非常沉静,偶尔透出几分孩子气也都进退有度,这叫白律风越发的好奇她年少时究竟是何种模样,也许只有在最亲近的家人面前,她才会做回最本真的自己。

“你若是猴子,一定是最美的那只。”白律风真诚的说着,不论她何种模样,在他心里都是最美。

刚舀了一勺蛋羹送到嘴里的薛知棠愣了下,快速的吞下嘴里的吃食,忿忿不平道:“最美的猴子不就是美猴王么?美猴王不就是孙猴子么?”

白律风刚刚只想着赞美心上人,根本没想到这一层,这会儿听她这么一说,才反应过来,摇头失笑:“是我嘴拙,你不是孙猴子,应该是天上最美的仙女。”

薛知棠弯眉浅笑,“仙女谈不上,可我绝对不是猴子。”

“猴子怎么了?我以前也经常被叫皮猴子,你是孙猴子,我是皮猴子,咱们俩正好凑……一伙。”他停顿了一下,咽下差点脱口而出的“凑一对”。

少女并未注意到他不自然的停顿,对他的话反倒充满好奇,“堂堂京城商会总会长的儿子,还有人敢这样叫你?”

“自然是有的,我母亲去的早,父亲又一向繁忙,我从小就跟在外公身边长大。我外公是个文人,对于我母亲嫁给商人的这件事本就不满,加上我母亲去的早,他对我父亲更加不忿,自我去了他边后就打定主意要把我也培养成一个文人,长大后做一个先生或者是诗人。”想起幼年的事,白律风的面上也带了几分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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