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循环了许多次，说：“你辞职是回苏州？”
孟颖轻嗯一声，裴川问：“以后还回来吗？”
“偶尔回来。”以前留在这，是因为他，现在没有了期盼，大概会偶尔回来看看家人，孟颖停顿的手又重新拿起了筷子，慢吞吞吃着。
裴川静默了会，低语：“你的辞职我批，不过等找到下任秘书你再走，可以吗？”
孟颖思考了下，知道这个要求并不过分，虽然她可以马上辞职走人，但按照正常的工作流程，确实需要交接好手头上的工作和一些注意事项，于是点了点头。
裴川微眯起眼看着她，忽然又说：“孟颖。”
孟颖嗯一声，裴川，“是不是我这个老板做得不好。”
还是因为那天晚上把她一个人放在那里。
孟颖沉思下来，他对待员工一直都挺好，从不会乱发脾气，就像她辞职，他也会亲自过问原因，但从到川和上班那天起，就不单单只是为了找份工作，从来都只是因为他。
而大概喜欢一个人久了，就会对自己失去信心，根本不敢去想裴川有可能是因为别的原因，才来找她，就像昨天她从一开始的期盼，到后来直直坠落的失重感。
孟颖笑笑，“裴总，你挺好的，只是我阿公身体一直不太好，我有点担心他。”
裴川点了点头，指腹摩挲着银质手机上的纹理，轻扯了扯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