渊源,两家在朝廷上向来不对付,如今最被人瞧不起的叛国贼却压了氏族本家一头,也不知他们作何感想。
不过——沈鹤朝指尖轻点,笑容颇有些玩味。
若当真有人要参齐家,必然不可能只参这么两件事,如今齐家人虽入了牢狱,却又未曾定罪,罪名也只剩了这两件,不知什么时候便又会出来。
那齐御平白得了份差事必不愿拱手让人,必然会在此时上再添把火,让它烧的再旺些。
他不知自己的这位父皇如今玩的是什么把戏,却也知晓,怕是有什么被自己漏了去。
“舟衡,”沈鹤朝沉吟片刻,开口道,“查一查近日齐氏,分出来的三房的那个齐氏有没有什么动静。”
“是。”
眼前烛火摇曳闪烁,沈鹤朝不再开口,心中却思绪不平。
諭阳高祖乃是太子,皇室自然最重正统之名,齐氏那三房虽是未曾受什么惩罚,在当今心里,该也没什么好印象才是。
既如此,怕也只是个算计。
这位新官上任的齐大人,怕是早被人算计了进去也未可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