晕以及恶心感。正在这时,时闻轻若无声的声音回响在她的耳畔:“别怕。”
从来没有跳过伞的她第一次跳伞,却感知不到一点儿跳伞的恐惧。
都是因了身后的那个人。她是真的,一点都不怕。
下方微缩景观一样的建筑物越来越近,烂尾楼的高层或许是与剩余的爆.炸.物配合产生化学反应,焰火接二连三喷出。
灰中掺蓝的瑰丽夜空像是有焰火在一束束绽放,依旧是美丽到无与伦比的世纪盛景。
江唯一的记忆里,她极少看过烟花。
这种绽放过一瞬便会留下无尽空虚的东西,一向不适合在她这种人眼前出现。
但这一刻,她竟然会觉得烟花或许很好看,至少比眼前的瑰丽绚烂的爆炸,能让她的心理产生舒适感儿得多。
她想看。
时闻歪了脑袋,累到极点不想动弹的模样。在他们将要靠近那颗歪脖子树时,他忽然不清不楚哼了几句。
“什么?”江唯一努力将自己的耳朵凑往身后人嘴畔。
“我说…”时闻半睁开眼,唇角勾出个淡淡笑容,“等之后结束了,我们一起去看烟花吧。”
江唯一一愕。
她非常清楚明白地看见时闻眼睫毛卷翘的弧度,唇角勾起笑时两个小小的凹陷,括号般的梨涡堪称史诗级的心动。
他又闭上了眼,含含糊糊,不清不楚地说:“刚才,你不是心动了吗?”
“女孩子,是不可能会喜欢爆炸这种东西的。”
“我觉得,你可能是透过爆炸,看到了点其他的什么东西。”
江唯一勾起唇,学着他的模样:“是,我心动了。”
在她二十三岁这年,对于时闻。
——一个尚算陌生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