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弗雷德和乔治说的那样,他们带着艾芙洛伊从蜜蜂公爵糖果店的地窖走到上面,这是艾芙洛伊第一次亲自来到蜂蜜公爵糖果店,这里要比她想象的还要琳琅满目。
这里最高的货架刚好能和艾芙洛伊的视线平齐,她从一排排的货架旁走过,偶尔遇见自己没尝试过的甜品会驻足研究一下,接着就看向双胞胎示意他们可以离开了。
“喏,多味豆。”来到外面,艾芙洛伊从斜挎包里掏出了小半桶比比多味豆递给乔治和弗雷德,自己也往嘴里扔了一颗,“呕,生姜味。”
“你偷的?”弗雷德开着玩笑,但这不影响他吃下一颗未知的比比多味豆,但这似乎并不是令人作呕的怪味道,这让他有点小小的失望。
“那应该直接回店里揭发她,”乔治也吃了一颗,他的脸立刻皱了起来:“哦,泥土的香气。”
艾芙洛伊数了数小桶里剩下的数量,估计包里的那只兔子偷偷摸摸已经吃了很多:“我为人正直,不要造我的谣,这是我从寝室拿的。”
弗雷德和乔治怪声学着艾芙洛伊刚刚说的话,三个人笑着走在霍格莫德村的中央大道上。
这时天空开始下起了雪,像糖霜一般的雪花飘落下来,落在茅草顶的小屋上,就像霍格沃茨长桌上的奶油蛋糕一样。有些店铺已经打样了,但是酒吧和旅馆依旧灯火通明。就像这个时间,街上依旧会有一些巫师,甚至还有一些蒙着脸的巫师匆匆忙忙地从他们面前经过,而后走进了一条阴暗的小路口的一家酒吧。
艾芙洛伊好奇地往那边看了看,不得不说这家店从外面就给艾芙洛伊一种这家酒吧是一家“黑店”,感觉进去的都不是什么好巫师,一想到这儿,艾芙洛伊不禁打了一个寒颤,赶紧把头低下不再看那家店面了。
梅林,这天气怎么这么冷。
保暖咒的似乎也没那么有用了,艾芙洛伊在雪夜中终于感觉到了这个季节应有的温度,她将乔治的围巾裹得更紧了,两只手兜揣进斜挎包里,用乔雷德温暖的皮毛来暖和自己有些冻僵的手,然后再用小跑跟上两个男生的步伐。
他们疯玩了一阵,光顾了霍格莫德郊外的尖叫棚屋,打算从这里的密道回到霍格沃茨,他们绕着这个破旧的建筑来来回回走了几趟,居然没发现任何入口。
“怎么连个洞都没有?”艾芙洛伊撑着膝盖,嘴里呼出热气,她已经被折腾出汗了。
“这里有个密道,为什么没有入口?”弗雷德一屁股坐在雪地上。
“活点地图上显示霍格沃茨那边的入口是打人柳。”乔治靠在墙壁上,他们都需要歇一歇。
艾芙洛伊用脚尖踢了踢一块木板,谁会住在一个连门窗都没有的屋子呢,这太奇怪了。即使他们不甘心这次的行动,无但是他们又找不到进入建筑的入口,只能另找密道作罢。
“所以现在我们怎么回去?”艾芙洛伊习惯了冷风,这边她不熟悉,现在需要完全依靠乔治和弗雷德。
弗雷德站在大街上左右看了看:“我记得右边还有个密道来着——”
“——在左边。”乔治说。
艾芙洛伊眯着眼睛“严肃”地看向他们:“你们记不住吗?”
“开玩笑,还有我们记不住的密道?”弗雷德嚷道,乔治紧随其后:“这边有两条,我们说的都是对的。”
艾芙洛伊摊了摊手,表示不信。接着就见这对双胞胎开始对街周围的木桶和木箱子进行敲打,终于在艾芙洛伊打出第三个响亮的喷嚏后,他们两个找到了回程的洞口。
“哇——”坐完石滑梯的艾芙洛伊感觉自己的灵魂都要被颠走了,“还要爬楼梯吗?”
“这个方向是通往五楼镜子的,”乔治解释,“肯定要比来的时候辛苦些。”
“至少多出了一倍的台阶。”弗雷德补充。
而后艾芙洛伊发出了痛苦的狼嚎。
……
“艾伊?”
是莱莉安的声音,有人在呼唤自己。
艾芙洛伊回应了那个声音,但是嗓子撕裂的痛感让她现在清醒了一下。
“你好像有点感冒了,”莱莉安将手覆上了艾芙洛伊的额头,冰凉的触感让发热的艾芙洛伊感觉舒服了不少,“我这里有一点的提神剂,你先喝下去。”
其实艾芙洛伊现在完全没有反抗的意识,现在她整个人都感觉像泡在水里一样,鼻子被堵得死死的,她呼吸都有些困难。
莱莉安将提神剂硬灌进艾芙洛伊嘴里,躺在床上的女生砸吧砸吧嘴,似乎还在嫌弃这种药水不大好喝。
“要是蜂蜜味道的就好了。”艾芙洛伊将自己撑着坐起来,她现在的状况要比刚刚半死不活的样子好很多。
“你要不要听听自己在说什么?”收起瓶子的莱莉安不再管她,“你要是不出去疯玩那么久,你今天也不至于流着鼻涕在床上躺着。”
艾芙洛伊还不忘应景的擤了一下鼻子。提神剂的药效立竿见影,但是副作用也随之而来,现在她的耳朵开始往外冒出了絮絮白烟。
但这并不耽误艾芙洛伊做她自己的事情,比如她正准备和莱莉安摘一些小番茄给斯普劳特教授送过去。
莱莉安倒是不担心她会不会上半路病情又严重之类的,看她现在面色红润的样子就知道她快好了,而且她自己也没有要休息的意思。
“你今天少吃点糖吧,避免嗓子又受不了。”莱莉安刚整理好自己本就没有不平整地方的连衣裙,就看见穿着小熊睡衣挎着小篮子要走出门的艾芙洛伊:“你不会要穿睡衣出去吧?”
艾芙洛伊冒着烟的脑袋低头打量了一下自己的穿着,半晌用自己还不算沙哑的声音问道:“有什么不妥吗?”
莱莉安把她拽了回来:“实在有些不修边幅。”艾芙洛伊点了点头,然后在自己的小熊睡衣外头套上一件毛衣,用手随便顺了两下头发,接着从床头柜上抄起已经变成高顶帽的乔雷德戴在头上,这身装扮总有一种奇怪又和谐的诙谐感。
“你说的有道理,现在没人知道我的睡衣长什么样子了。”艾芙洛伊向莱莉安眨一只眼,莱莉安扶额,和艾芙洛伊僵持了三秒,败下阵来。
好在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