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束手待召(2 / 2)

们,就得从丹荔下手。”

“看来这一路,他都在跟着我们。”

“是陶靖。”

卞宁宁乱线般的思绪还未理出个线头来,沈寒山却已给出了答案。

小厮一阵咿呀,高兴得直挥手。

是了,如今与他们过不去的,除了郝盛远,也就是陶靖了。

这番话让卞宁宁的心渐渐下坠。丹荔落入陶靖手中,只怕凶多吉少:“那我们该去哪里找他?”

照小厮所说,陶靖应当还在文镇。可文镇也就比遥州城小些,却也不是乡野偏镇,要从这里头找出陶靖来,也不是易事。

沈寒山默忖了片刻,说道:“陶靖既然是冲着我们来的,那没见到我们之前,丹荔应当不会有性命之危。而他,也自会来寻我们。”

卞宁宁自然知晓,可她实在有些等不住:“我们就只能这般束手待召吗?”

一阵沉默,如今四人也想不出更好的法子来了。

“属下这就带人查搜文镇。”雁之站起身,二话不说就朝外走去。

卞宁宁没有阻拦,只嘱咐他小心些。他见过陶靖,倒是省了些事。

“宁儿,夜深了,先歇息吧。倘若陶靖来信,你也要有精力同他抗衡才好。”温仪扶着她的肩,看着她略显灰败的面色有些心疼。

卞宁宁勉强笑笑,应了声好。沈寒山与白匀遂也回了自己房中。

一夜无事。

翌日,雁之一行人没有消息,也未曾收到陶靖的来信。

卞宁宁焦灼不已,却无计可施,只能继续候着。

第三日,雁之一行人终于回来了,却也是毫无消息,仿佛陶靖从未在这文镇出现过一般。

从今日晨起,卞宁宁就觉格外心慌,连饭都用不下。直至夜幕降临,她也只是呆坐在窗边出神。

客栈渐渐静了下来,不知何处传来一声犬吠,惊了她,她这才收回心神。

“陶靖此人自视甚高,却如绣枕,内里是个不折不扣的草包。若他绑走丹荔,不可能足足三日都丝毫没有动静,他没这般耐得住性子。”卞宁宁紧握茶杯,葱白玉指因太过用力开始泛红。

“他迟迟没有行动,只怕是出了事。"

若是陶靖有事,丹荔又如何能安?

虽说起初她与丹荔并不亲近,因着沈寒山,二人也曾有过龃龉,只是因着指认郝盛远的缘故,需得与她同行。

可随着渐渐了解,她才发现丹荔其实是个豁达守礼的女子,仿佛烂泥里开出的花,虽说染了满身尘污,却比她还要纯粹。

她是发自内心喜爱、敬佩丹荔,她亦知丹荔游山玩水也有避开沈寒山的缘故。

可近来她忙于姚轩之事,未曾好好照料丹荔,才出了这档事,让她愧疚难当。这几日夜夜入梦都是丹荔的音容相貌。梦醒后,更深的愧疚就仿佛蛛网般将她裹得无法呼吸。

温仪陪着她,想说些什么,奈何她嘴笨,不知该如何宽慰。

“我们不能再坐以待毙了,我得去寻她。”她赫然起身,拉开门便毫不犹豫往外走去。

温仪追上前,冲着沈寒山和白匀的屋子唤了一声。

她拉住卞宁宁,试图劝说道:“宁儿,现在外面已入夜了,你上哪里去寻?你若现在去了,陶靖又找来了怎么办?”

卞宁宁听完脚步停了下来,而后说道:“那你在客栈中等着,我去找。若是陶靖来信,还有你接应。”

温仪本是想劝她留下,没想到却给自己挖了坑。她支支吾吾不知该如何阻拦,只能向从房中出来的沈寒山投去求助的目光。

沈寒山却并未阻拦,反倒是从袖中掏出了一封信递给她:“刚收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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