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间都没什么大事,生活慵懒的,风也是慵懒的,不肯吹一丝冷水般的凉风来,给我们告知天下的讯息。 我闲来无事,又在下围棋,可老一个人下也不好。 我正在下棋。一个人走来,我没有发现。 “为什么天师喜欢一个人下棋啊”那个人说。 “主要是没人和我下棋。”我看着棋盘落了一个黑子说,并没有看他。 “原来如此啊!”他在我对面坐下来说,“不如你我下一局,如何?” 我抬头看他,发现不是我山上的弟子,一个生人模样的人。我没有问他是谁,说:“请赐教!” 我把棋盘清空了,把黑棋子移到他的右手边,忘了留下四颗坐子了。 那人右手拿起一枚白子在右边的星位和对角一个星位,先后下了一子。 我也和照做他的,在星位放了两个黑子。 “谁先手?”那人问。 我作邀请状,说:“您为客,客先。” “那我下第一着了,你后着。”那人说完,手拿一子落入纵横交错的棋盘中。 我看到第一着下在位,感觉此人必不是一般的人,棋艺了的。我也下了一着厉害的, 因为我兴趣爱好很多,什么天文地理都喜欢,自然什么都懂。棋类方面都会,围棋也看过很多书籍,古今照看不误。 我们先后下了十着,正如大地上种下了二十课树,等待风雨降临那一刻。该他下棋了,只见他思考许久,没有动作。 那人思考良久,终于下了一着妙招,子落下,手还在棋盘上空停了下来。不如你我边下棋边论论。 我点头答应了他,说:“以什么为论题?” 那人说:“就以大汉朝廷来论论。” “朝廷是水,百姓是鱼。有强大的朝廷,百姓才能稳定的安居乐业。正如有水,鱼才可自由自在地呼吸繁衍后代。 ”他接着说。 “哦!我觉得反之,百姓是水,朝廷是鱼。后人有云:水可覆舟,也可载舟!就是这个意思。鱼如果,水也会不乐意。”我说了我的观点。 他听了后,疑惑不解地问:“何意,怎么从来未听说过这句话。” “君在民上,亦如舟在水上。并不是君比民贵,民比君轻,而是被水、被民托举起来为君为上的,自然民就是在下面了。如果有一天君在水上、民上,开始轻飘飘然,做出让水、让民不喜欢和无法容忍的事。那舟、君将沉入水下、民下,此乃‘水能载舟亦能覆舟也!’”我向他解释道,“这个时代,这句话还未出现,你这个饱览群书的清流派星矢般的隐士也没有听过是自然,几百年后的人所说的话。” “天师,果然不凡,百年后的人说的话都能听到看到。天师必不是凡人,定是神人下界。”他说,“我感觉我看了这么多书,都没有你几句话感觉有用。真是听你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啊!” “星矢般的隐士您过谦了,我只是比大家多走了几步,走到前头去了。”我说,“小时候我非常喜欢和朋友们叠罗汉,最后一个上去的都是最高的位置,看到自然高。我只是那个后来者优势的人,知道的自然多,算不上神之称呼。” 这是棋逢对手,打的难分输赢! 他下在一个劫点上,这个点有点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意思。两人在争夺这个劫材,谁都不愿意输在这一子上面,意在争这一子,争这口气。 下到最后,还是输在这一个劫材上。此天险之关一输,摧枯拉朽棋败如山倒。 我心服口服地说:“我输你!您怎么称呼?” “我听这里的百姓说这里来了一位很厉害的天师,特来看看,一看果然与其他人不同。”他摆摆手说,“我嘛,我本是朝廷太学府的学生,因与朝廷发生了矛盾,一大批太学生都关了起来,说我们是党固。最后逃出来这深山,做一个隐士了结残年!” 我听到这里知道了,我听历史老师王杰森课上说起过东汉的党固之争祸。 我说:“我没事去找你再论论道,也可以说其他的。还有天下大事与我们小人物没什么关系,风云变幻莫测,唯有道一直在引领着天下的走向。我们只是道的一粒棋子而已!” “天师,真不愧天师,想问题就是与凡人不同啊!天也不早了,我该回去找野菜了,找完了还要回去呢?”隐士说完就要离开了。 我挽留隐士,说:“不如吃个午饭再走吧!” 隐士摆摆手,拒绝了我的好意,说:“我不吃汉粟,我对我的气节发过誓!” “您想学微子当一名隐士吗?” “是的,我就住在深山里面,我已经搭了一个屋子,那里有吃不尽的野菜。” “我佩服您,像你学习。” 我看着他走了,隐士有他自己的道。 人各有志,每个人都是在不同的道里,我的道是太下太平之道,即太平道。 如今不到二个月,山下几个村子的布衣百姓都追随我了,信了我的太平道。 我在想人还是太少了,得多,越多人越好,所以我马上做了一个决定。 我把大弟子王天元叫了进来!吩咐了他一件十分重要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