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点的,省台能用他的‘歌’,在绝大多数人眼里看来,别说掏钱,就是一分钱不给,都是求之不得的荣耀。 望着眼前这条烟。 有了这五千块钱,八块钱一盒的红塔山,赵长安还真不屑去占这个便宜。 而且不用想,他就能知道这些烟的来历。 “想付费,以后拿自己挣得干净的钱,别用这些吃拿卡要的脏东西来侮辱我。” 赵长安一句话说完。 面前的鱼竿,就是一个劲儿控制不住的抖个不停。 显然那边的曾晓晓被气得不轻。 “乔三去光州,不仅仅是发配吧?” 赵长安突然轻轻的问。 晚上,即使对面的墙壁被曾晓晓重新用砖头堵上。 赵长安还是直接关上了窗户,只留一个缝隙,拉上窗帘睡觉。 今天曾晓晓的出现,让赵长安隐约意识到,曾晓晓似乎非常憎恨她的父母。——当然,这也能理解。无论是谁遇到了这样的混蛋父母,都是倒了血霉。 两人之间,初步建立了一个‘等价原则’。 有些事,有些人。 似乎一下子又变得扑朔迷离的拿不准。 只能慢慢的往前走,往前看。 —— 弦月在半空明亮,繁星布满天空。 芳英兰的父母今天去城里送礼,到家以后打开了院门,和悄悄跟过来的钟连伟在院子里的葡萄架下说悄悄话。 “钟哥,你怎么这么听赵长安的话,我不是说他不好,可他说高考以后会去外地,让你也去外地当小工。” “他没给我说,之前只说能干下去就在工地干,以后的事儿再说。” “那你不去啦?” 芳英兰的声音里透着高兴,她心里面虽然对钟连伟有好感,可是逃离自己温暖的家,她可是从来都没有想过。 也不会去做。 至于以后,大不了对相亲往后拖,假如以后自己真的还喜欢这个家伙,说不定三四年以后钟连伟也有着别的机遇,混好了呢。 “我去!” 笑容凝固在芳英兰的脸上。 “不去,我就是一坨屎,别说你,就是二婚带小孩的女人,都看不上我。出去,我注定失去你,可至少我能活得顶天立地!” “你就这么信他?” “当年不是安哥,我就被卖了!” 钟连伟眼睛里面闪动着痛苦,显然不愿意再回忆当年的不堪:“我今晚不该过来,以后,就是最普通的工友吧。” 说完,钟连伟直接出门。 芳英兰站在斑驳的葡萄架下,站了很久,一时惘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