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 “安老达,窝嘶溜一肥。” 刘奕辉显然还没能驾驭用豁巴牙说话,漏风的跟老外学一样。 “卧槽,刘奕辉你毛病哈,说人话!” 电话那边的赵长安,却依然听出来是刘奕辉的声音。 “压钓了一鸽,安老达窝杯开出啰,没低方区啰。” “压钓了一鸽,啥玩意儿?窝杯开出啰——,你被开除了,为啥,牙掉了一个?!你和人打架了?” “嘶嘶。” 刘奕辉满脸羞愧的想死,自己上学安老大一把给了七千,结果——! “哈哈,你小子不行啊,居然被人打掉牙,哈哈~” 那边赵长安大笑:“真是太弱了!” 不知道为啥,在听了赵长安的大笑以后,从昨晚一直笼罩在刘奕辉头顶,那厚重的乌云和时刻都会狠狠劈下来的利剑雷霆。 顿时烟消云散。 露出头顶的蓝天和太阳, 未来无限的辽阔,我还很年轻,未来依然可期! “他闷嘶鸽,窝搭的他闷偷泼靴遛。” 刘奕辉不服的解释。 “行了,你现在在哪儿,你说一个地点,我去找你。” “布拥布拥,窝区偷奔拟。” 刘奕辉连忙阻止。 “别废话了,你说得我猜得头疼;别说话,听我说。你打架了,学校要开除你,你以为过来找我就没事儿了?知道不,本着对学生负责的规定,你被开除这件事情,学校会联系你们镇教管站,然后教管站会和你们村支部联系,找到你妈,让她来学校带你回去。 这,你听明白了么?” 在碧野公园,刘奕辉脸色惨白,摇摇欲坠。 他这时候才明白,自己是多傻多天真! “把你的地址给我,我看今天有没有去郑市的飞机,不行就买火车票明早到。要不你去郑驰那里,我给你一个地址,你直接过去,我看他在不在寝室,不在你见到了让他给我回电话。” “安老达,窝捺哩咽布区,窝究栽着哩登拟。” 刘奕辉这时候全身颤的直发抖,哪里还有力气挪动脚步。 况且他这时候一想到要是母亲知道了,那种天坍地陷的绝望。 他就想一头撞死。 “你是打了架私自跑出来的吧?卧槽!哈哈,没关系,小意思,有种!我现在给单彩她妈打一个电话,她路子广,先把事情压着,以防那边给你们交管站打电话,等我过来再处理。你在这儿等着,打完了我给你回电话。” 然后,电话那边赵长安又说了一句:“没事儿兄弟,人的一生总有一些沟沟坎坎,咬咬牙,跨过去就是一个新天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