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过没有?” “啥《双节棍》?” “方绍箕,你别杠了,岩烧店的烟味弥漫,隔壁是国术馆,店里面的妈妈桑茶道有三段。你唱的我都快吐了,啥玩意儿,就这还是歌,还精品?烂大街的破歌,是个小孩都能比这写得好!” “郝思问你别不服气,你写一首我听听?” “好啦,好啦,去听歌。” “对,对,别杠了,赵长安要上台了!” 虽然说同行相轻,可这是彼此都在同一个高度上面来说的。 坐在大厅休息区里面的表演者,最高的酬金也不过三四千块钱,对于动则三五万,甚至十来万,这些需要他们仰望才能看到的腕儿,根本就起不了轻视鄙夷碾压之心。 尤其是用了一个半月,三首歌,一场官司,就彗星一般崛起的赵长安,更是让他们羡慕不已。 这时候听到外边的主持人在报幕赵长安的《春风十里》,纷纷停止了抬杠闲聊,朝外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