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姨,我迷路了,不知道怎么走,就回来了。” 赵长安站在院门口,朝着齐向锋的母亲笑。 “往西直走,一条路直走别岔路就到了!” 齐向锋简直就是气急败坏。 —— 当晚,赵长安和醉了的吴悦,樊超,挤一张床。 齐向锋和他父亲睡一张床。 他母亲打了个地铺。 “再见,再见!” “兄弟,再见!” 心惊肉跳的齐向锋,等到送走了赵长安,吴悦,樊超,连忙躲在卧室,拨打夏武越的电话。 关机。 乔三的。 关机。 喻应明的。 “喻应明,昨晚赵长安没有走,他迷路又回来了,刚才才走!” “你麻~” 电话那边,是喻应明吐词不清的咒骂, “喻应明,我——” “我槽——” 喻应明那边根本就不给齐向锋说话的机会,一直骂。 无奈之下,齐向锋心里发寒的挂了电话。 —— 阳光灿烂,一路飞驰。 赵长安三个很快就到了那个山坡。 “咦,谁的车子掉塘里面去了?” 看着池塘 “看到没有,这是一个低沟,山上的积雪融化,从这里流到池塘里面;一定是深夜冻住了,这个白痴把汽车当飞机开。” 樊超分析。 “樊超,你真是太睿智了!” 赵长安笑着表示佩服。 随即离开。 —— 不久,莫孩儿,段胖子开车经过这里。 昨晚一直没有接到电话,张秀兵分析一定是赵长安喝倒了,就在齐向锋家里睡。 阴谋自然是无疾而终。 然而,看到这个熟悉的车子,一屁股扎进 张秀兵和莫孩儿面面相觑,——这是啥情况? “这是一段流水路,一定是晚上冻住了,这个白痴把车子当飞机开!” 晚上小赢一笔的段胖子满面红光,充当诸葛亮。 —— 医院。 乔三有气无力的躺在病床上,昨晚一根竹棍从他的大腿穿过去,还好没有伤及动脉,不然他现在就已经挂了。 不过竹棍贯穿得太深,没有三个月,他也别想下床。 而夏武越这是没有这么幸运,一根竹竿直接撞击在他的右臂上面,导致了骨折。 “你特么的别骂了,麻痹!” 看到喻应明满嘴漏风的骂个不休,乔三烦躁得要死。 “三格,踏雪早餐干做完梅州,载塔家虽交。” 喻应明满脸愤怒:“做完早餐干穿的九思那简一幅,那车只,他说沙瞎花?” 乔三大腿疼得钻心,一开始没听明白。 下一刻猛地听明白了,满脸悚然。 看到乔三的神情,喻应明不禁一愣。 随即就想明白了。 齐向锋既然这么说,要知道昨晚可不止赵长安一个人,那么他就绝对没有撒谎。 可昨晚那个‘人’,是什么东西? 喻应明吓得脸色卡白,浑身颤栗,——特么的难道是夜路遇到山鬼了! 再一想想自己走那段路,因为山上积雪融化结冰,被摔得半死,而那个‘人’推着自行车却是如履平地。 喻应明头皮发炸,心里面吓得已经是确信无疑! 一股热流,顺着他的裤裆流下来。 他吓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