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义气兄弟,又喊了一群他们的兄弟。 然后是他们兄弟的兄弟。 热热闹闹,各种吹牛比,别说山城,似乎整个中部省被他们一跺脚,都要颤三颤。 一顿下来,一直喝到凌晨三四点。 金仕波身上分文没有,义气兄弟们都已经是一哄而散,醉成软脚虾的他,被饭店扣了下来。 正巧这个饭店是张秀兵的一个亲戚开的,金仕波一脚踢到了铁板上面。 被几个膀大腰圆的厨子揍了个半死,他老子拿钱过来,才算是了事儿。 这件事情也让金仕波看清了一些东西,在他父母的支持下,终于放下了脸面,弄了这么一个江边的烧烤摊。 哪里知道一开业,生意就火到爆! 当晚营业结束,望着盒子里花花绿绿的钞票,金仕波第一次有了一种充实的喜悦。 现在那个当年的金哥已经成为了过去式,他已经深深的爱上了他现在所努力的事业。 “嘟嘟嘟~,您所拨打的电话以关机,——” 拿着大哥大的张顺,满脸颓废愤怒无耐绝望的放下了手里的手机。 在他面前的小桌子上面,摆满了烤串,烤羊腰子,一盆烤鱼,一盆烤羊排。 “滋~” 一杯二两的高度粮食酒被张顺一口喝完,‘咳咳咳’的辣的鼻涕眼泪直流。 然后他开始大口吃串吃羊腰子吃烤鱼烤羊排。 吃的满头大汗,醉醺醺的满嘴流油。 一阵大吃大喝,他的大哥大始终沉默,没有一个电话打过来。 张顺抹抹嘴巴,又拿起大哥大拨打赵长安的电话。 “嘟嘟嘟~一” 依然是一片忙音,显示无法接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