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嗡嗡~” 这时候,文烨的手机震动起来。 他拿出手机,是一个有着四个八的号码。 他按开电话。 听到那边的暴雨声,隐隐约约辽远的雷声,还有电话信号不好的滋滋啦啦的杂音。 “什么事?” 声音淡淡的。 “你个杂碎,滋滋~,撕了你!瘪三,滋滋~,咔嚓!” 电话那边传来一道雷霆,把那边的咒骂声全部淹没。 以及微微的‘呜呜~’的汽笛声。 文烨的心微微一动。 暴雨,大江,寻宝就需要游艇,叶鹤梅,叶影,—— “神经病!” 一股怒色在文烨的脸上涌动,淡淡的骂了一句,随手挂断手机。 他这一句神经病,是既骂那个叶鹤梅,也骂那个叶影。 “谁呀?” 李玲玲关切的问。 “一个老女人,跟条疯狗一样。” “是呀小烨,你长得帅气,平时一定要离那些不要脸的老女人远一点。” 张玲玲很认同的点头。 孙一阳和刘奕辉悄悄的对视一眼,都看出来了此时对方苦苦忍着的笑意。 —— 夜阑人静。 赵长安在办公室的沙发上面迷迷糊糊的睡着了,就听到了门外的敲门声,伴随着文烨的声音:“睡着了没有?” “睡着了也被你吵醒了。” 赵长安看到时间已经快到凌晨,对着关着的门大声的说:“没去开房啊?” “咯吱~” 文烨推开门进来,按开了墙上的壁灯:“你下次再搞啥事儿,能不能找一个老男人,别总是老女人,而且还是没老公的老女人。” “你是身在福中却不干,要是我,嘿嘿。” 赵长安笑得鬼里鬼气,话里面的意思自然是不言而喻。 文烨坐在办公桌前,突然说道:“刚才我接到了那个老女人的电话,接通就是骂。” “哪个老女人,骂你?想死么!” 赵长安没听懂。 “叶影的母亲。” “啊?” 赵长安顿时没有了睡意,从沙发上坐起来:“我晚上八九点的时候也接到了叶紫的电话,不过那边杂音很大,啥都听不清,她挂了我回过去没有接。” “那边有雷声雨声,还有汽笛的声音。” 文烨扔给赵长安一支烟,又抽出一支点燃。 “那杂音也是雨声雷声,还有汽笛声,信号不好又有信号。” 赵长安。 “长江。” 文烨补充。 赵长安的心里猛地一沉,顿时有了一个可怕的联想。 “神经病!” 文烨低沉的咒骂一句,声音里面有着怒火和无妄之灾的无可奈何。 “就是神经病,也没必要这么神经吧?” 赵长安感觉简直颠覆了自己的认知,太不可思议。 “不然怎么解释?” 在自己的视线里消失了二十来天的叶紫,突然打过来的电话。 叶鹤梅这是第二次给文烨打电话,一上来就是骂。 “跳江还是撞墙,或者还有啥啥的?” “我觉得是跳江。” 赵长安半天没有说话,才怒着骂道:“神经病!特么的真是一个神经病!” “在正常人的理解里,很多神经病的极端做法简直是无可理喻,然而却是事实发生了的事实。” 文烨嘴角带着森然的冷笑说道:“一个靠着臭皮囊周旋在各种男人堆里的老女人,把自己的身材和脸蛋看得比命还重要。变成了一个瘸子,哪里还有脸去勾搭男人,只能像她母亲,那个肥婆一样,靠砸钱买快乐。不过就是再怎么砸钱,那些吃软饭的男人心里面的鄙夷,是藏不住的。 从小到大的娇生惯养,一身的表子行为,却是一个受不了一点委屈和轻慢的公主病;你以为她那天为什么这么看我,就是因为你盯着她的大腿看个没完,让她很鄙夷你却很满足,然而我却没有惯着她那个破毛病,所以她觉得很有挑战性。” “既然知道你那天不晓得色眯眯一点?” 赵长安虽然知道埋怨无济于事,然而还是忍不住埋怨了一句。 “哼哼。” 文烨冷哼不语。 “你哼啥,不服气;我看着你放着几个千娇百媚的老阿姨不去安慰,就特来气,简直就是暴殄天物,资源浪费!” 赵长安怒着抨击。 这次文烨没有再说‘你行你上’,而是默默的吸烟。 显然心里面也是怒火加烦躁。 “别烦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她敢来闹事,还有法律。” 赵长安打了一个哈欠说道:“像这样的海外家族,还是从一百多年以前发家,又是靠着武学发家,在国外肯定没少干见不得光的事情。然而这里是国内,吓尿他们也不敢胡来。没啥大不了的事情,你当他们都是一串屁就得了。” “我不是怕啥,也不是怕闹事,我是感叹——” “不是吧,你好像就见她一次吧,她自己要跳,管你叼事儿?” 赵长安惊讶的打断文烨的话:“三太子你现在居然变得都愁善感了,你的无情和冷漠跑哪儿去了!” “你可真能差话,我是感叹以后和叶氏集团算是结下死梁子了。” “以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