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 在郑驰的眼睛亮起来的时候,赵长安朝着他无耻一笑:“先打台球,再包夜玩游戏。” —— 夏夜十点的郑市,中心城区的夜生活才刚刚开始。 兄弟四个站在一座摩天高楼前,望着大楼面墙上面那灯火璀璨的变幻彩灯图案,一个个直发愣。 “老赵,咱们不是打台球么,你来错地方了吧?” 郑驰咧着嘴说道:“咱们刚吃过饭,又不准备去睡觉,来这干啥!” “哈哈,见识少了吧,嗯,其实我这一辈子也是第一次来。” 赵长安从钱包里面拿出来一张卡,朝着三兄弟亮了亮:“顶楼会员制,晚上不歇业,包爽!” 这个地方红火了好些年,按道理赵长安在前一世是没有资格进来消费的,不过刘奕辉弄到了一张会员卡,所以兄弟们就偶尔上去打打台球,玩玩游戏,洗个澡按个摩,搂着小姑娘唱唱歌。 后来停业了。 时隔多年,赵长安站在楼下仰望大楼,想着那时候自己才三十出头,头一次进来唱歌那个卖酒的姑娘悲惨的形容了她的家庭,害得赵长安都落泪了。 后来才知道,原来自己真是一个大沙雕。 这时间一晃就是十余年,真是人生如梦,眨眼中年变青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