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这种心理就很奇妙,值得深思。 一句话说白了,就是让自己成为那种别人嘴里面‘我兄弟谁谁谁’‘我认识谁谁谁’,那个‘谁谁谁’。 而努力不让自己成为那个听别人说,‘我兄弟谁谁谁’的人。 这个时候虽然国内的基站还不太多,不过从燕京到凤凰城的高速上,无线信号已经实现了全覆盖。 吴悦打电话‘摇’了室友,又‘摇’了女闺蜜,却依然兴奋得刹不住闸,抱着手机给家里,还有他初中,高中的几个还联系的同学的寝室,猛打电话,说得口干舌燥才停了下来。 “这得不少的电话费吧,你这可是长途漫游?” 吴悦这才醒悟过来,这时候的电话费很贵,尤其是长途漫游电话。 “我这是公司报销,随便打。” “哦,这我就放心了。” “噗呲~” 后边坐着的单彩没忍住,一下子笑了出来。 作为侏罗纪的股东,她当然知道电话费报销这件事情,只不过每个月都有一定的额度,不超过一百块钱。 而且最重要的一点,赵长安的电话费不走侏罗纪的账,而是挂在一纳米。 就吴悦刚才打得电话长途七毛漫游六毛,一分钟一块三,估计打了四五十块钱。 赵长安说得公司报销,实际上还是他自己掏钱。 人生重启二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