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三千块钱,管吃管住,吃住不会从你工资里面扣,这点很重要,我们不玩文字游戏。” “呜呜~”——‘我特么的缺你一个月三千!我一个月三千给你,你把这该死的布拿掉!’ “之所以招聘你,确实是因为你身强力壮,大高马大,精力旺盛,真是干重活儿的好胚子,换一个电线杆豆芽菜,给我我都不要。” “呜呜~”——‘要你么比!老子有钱,老子有钱,要钱多少只管说,老子给!’ “干满两年,一把付清你的工资七万二,当然你要是干得好,老板奖励你的钱那是你的额外收入,并不会算在这七万二里面;我都说了,我们可是正规的,不玩文字游戏。有了这些钱,你就可以理直气壮地去找媳妇儿,而不用天天想着找小姐这种不道德,值得批评的错误行为!” “呜呜~”——‘正规你么比!’ 文烨拿着打印好的一式两份的劳务合同,还有一盒印泥,朝着应时军和蔼的笑着:“兄弟,两年以后你会感激我的,是我给了你颓废的人生注入了积极向上的动力。” “呜呜~”——‘我特么的感激你么比!’ 这一幕看得边上站着,打着绑带膏药的钱小勇,汤希韩,还有钱小勇的两个小老弟,都是一脸的敬佩。 “文哥还真是一个讲究人咧,做事稳把地道!” —— “我要是说我其实逗你玩的,你现在会不会杀了我?” 看到祁小琴现在这副模样,赵长安心里面也后悔自己玩的有点过火了,忐忑的问。 “?” 祁小琴有点没听明白赵长安说得是什么意思,不过原本似水一般的心里,出现了一丝游丝一样的涟漪。 眼睛直勾勾的盯着赵长安。 “就是说事情已经解决了,不管是怎么解决的,就是解决了;你以后只管上课跳舞,为一纳米工作,别的什么你都不用管了。” “你是怎么做到的,别跟我说打服为止,你打了他你在明珠天高皇帝远,可我们家得十倍百倍的偿还!” 在幽暗房间里,赵长安看到的不是他认为的祁小琴如负释重的神情,也不是因为被他调戏而恼羞成怒的拼命,而是一种害怕到骨子里的森然。 愤怒赵长安的瞎管闲事! “唉~” 赵长安突然感觉挺无聊的,也为这个祁小琴感到悲哀。 因为带着枷锁,不但不敢反抗,甚至害怕别人对恶徒的攻击激怒了恶徒,对她和她的家人们产生伤害。 不敢忤逆恶人,只敢质问像自己这样善良的,乐于助人的人。 不但可笑,而且可悲! 如果自己这次不出现,赵长安可以想见的是,祁小琴最决然的做法,也不过是把她的第一次给了别的男人。 这样做其实更加的愚蠢。 既然决定了趴下当奴隶,还做什么这种自欺欺人的反抗,只能给自己招来更深的侮辱和暴力。 不用猜就能知道,从此以后她就会沦为应时军的玩物,过着一辈子悲惨的命运。 他长叹一口气,转身离开。 在开门的时候终于还是忍不住,背对着祁小琴说了一句:“如果你真的想摆脱,那就一问三不知。” —— 出门以后,赵长安打了文烨的电话:“怎么样,戚兴虎来了没有?” “还没,我在等他。应时军已经和我欠了劳务合同,聘用期为两年,一个月管吃管住三千块钱,两年期满以后一把结清。” “我感觉事情可能又变化,——” 赵长安把祁小琴的反应说了出来,电话那边半天没有声音。 “那这段时间你辛苦一点,我请假和应时军一起过去,有啥事你给我打电话,真不行就带他到西伯利亚见识见识,开开眼见,看一看什么才叫做真实的世界。再和他说说咱们毁约不聘用他了,赔他一点违约金,以后天高水长,各不相犯。” “那行,戚兴虎这个人很危险,你注意一点。” “呵呵,就算他是一条来自西伯利亚的饿狼,我也是一头以吃饿狼为生的金雕。” 电话那边,文烨倒是无比的自信。 挂了电话,赵长安没有心情开车,就干脆步行出了宾馆。 心里想着这事情,是越想越不爽。 他算来算去,就没有算到,祁小琴反而成为坏事儿的短板。 关于文烨和应时军签合同的事情,赵长安根本不可能和祁小琴说,可不说清楚这个白痴就不会像刘翠,曾晓晓她们那样,敢给他绝对的信任。 她会怀疑,乱猜,这样一旦应时军的家人给她联系,很可能就要出问题,把赵长安给招供出来。 那么一切的谋划,就成了镜花水月。 而在这种情况下,赵长安更加就不敢把自己这边做的事情和她说,因为他也不信任祁小琴,怕她抵不住压力乱说话。 那么这就是一个死循环! 现在是假如祁小琴能够聪明的一问三不知,那么应时军就可以好好的打工两年再回来。 要是一问就把赵长安给卖了,在应时军见过西伯利亚的风雪以后,只要他不傻,也应该不会再来招惹赵长安,算是吃了一个闷亏。 不过他可以在祁小琴的身上索取,讨要。 “贱人!” 赵长安没忍住骂了一句。 “特么的你骂谁?” “皮痒了,找不自在?” 赵长安这时候正在一条小巷穿梭,走到尽头就是沙泾溪,然后步行回到一纳米总部。 哪里知道随便骂了一句,正巧迎面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