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没有可能。 单嫱心里面正想着事情,聂丹琪的电话打了进来。 “老牛刚走,跟要吃人一样,要不你打个电话劝劝他?” “不用了,现在肥皂泡破灭了,小彩就是他的一切。” 单嫱的声音冷冷的:“我和他其实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之所以这么做,是不希望鸠占鹊巢的那个孩子偷走了本来属于小彩的钱。” “啧啧,够绝情!” “你第一天认识我?” “行了,老牛手里现在还有三千万,我建议他去搞艺术品投资,赵长安的字不是写得不错,写几副王羲之,柳公权,颜真卿,苏轼的字,越多越好,我找一个托儿注册一家公司,让他卖车卖房举债买字,非让那个女人欠一屁股的债,还得光着腚出去卖!怎么样,我厉害不厉害!” “这是你们之间的事情,你给赵长安联系,与我无关,不用和我说得这么详细。” 单嫱挂了电话,站起来走到窗边,望着窗外的蓝天白云。 白云如苍狗。 人心更是不可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