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蓝蔚呢,牛蒙恩呢,单嫱呢?” 怀里的女人已经是彻底的醉了,傻笑着仰着小脸望着赵长安:“死了,走了,自由了,可我特么的还得给这个野种挣奶粉钱。” ktv里面,几个老男人搂着娇俏的姑娘,上下其手的喝酒聊天划拳吹牛比谈理想,拿着麦大吼。 房间里面所有的灯都关了,只有大投影电视上面,彩色画面的变换,给了这个幽暗的房间一点变幻的亮度。 所以蓝兰的话,虽然声音也不小,可只有近在咫尺的赵长安能够听到。 “挣奶粉钱?” 赵长安听到怀里的这个女人,居然这么轻佻的把单嫱和蓝蔚那个贱女人,以及已经离了婚桥归桥路归路的牛蒙恩,并列在一起提及,心里面不禁有点恼怒。 伸手探进衣服,笑着说道:“你不是也有么,还需要去花钱!” “要不你今晚和我生一个,放心,我没有我姐那么愚蠢和贪婪。” 蓝兰柔软的躺在赵长安的怀里,任由他随便的折腾,把握,眼睛里面带着钩子一样撩拨的妩媚说道:“这样我就可以自己有了,不用去花钱买奶粉。放心,我绝对不会让你儿子饿着。” “呵呵。” 赵长安笑了笑,他既没有这么饥不择食,也没有和牛蒙恩还当一回连襟的变态。 牛蒙恩已经走了她姐姐蓝蔚那条道,这个妹妹蓝兰的道路,赵长安还真没有兴趣去走一走。 —— 因为这是出来玩儿,赵长安的车子就放在银龙,而是坐金广仁的凯迪拉克过来的。 金广仁几人玩儿嗨了,一时半会儿不会离开,而且就算是要离开,也很有可能是带着姑娘们去开房,他一个人先告辞离开。 在ktv的大堂,坐着不少的彪形大汉,这里面有几个是金广仁和他的兄弟们的司机和保镖,在这个时代,就是再繁华的都市,出了金碧辉煌的大门,就是黑暗里的草莽江湖。 赵长安坐着金广仁的车子来到单嫱小区门口,下车和小区门口的保安打了个招呼,进入小区。 这时候时间已经是凌晨。 到了单嫱住的小区楼下,他看到单嫱的客厅还亮着灯,心里不禁一热,感到温暖。 —— 在寒冷的夜里,赵长安和单嫱交股而眠。 两人这时都是毫无睡意,又不想谈工作上的事情,破坏这种氛围,就很随意的聊着事情。 牛蒙恩的婚礼聂丹琪去了,场面非常的宏大和热闹。 乡里县里都有有头有脸的场面人参加,别的先不说,就冲着牛蒙恩自掏腰包花钱修路,乡里和县里就得肯定和赞扬他这种富贵不忘家乡的高尚的行为。 而且文兰已经怀了孕,准确一点的说是做了检查,奉子成婚。 牛蒙恩这么多年的心病,也算是得偿所愿。 为此这场婚宴,牛蒙恩从县里面最好的几家饭店去去请了厨师,身材婀娜的女服务员,唱戏跳舞班子,—— 而且来的都是客,来吃饭喝酒就是给他牛蒙恩面子,不收礼,只管上流水席。 “这个老牛,唉,不是说是二三十岁才从山里面出来么,钱财不露白这么浅显的道理居然也都不懂么?而且还是在文兰的家乡。” 赵长安听了直摇头,再想一想凶大无脑的文兰,感觉牛蒙恩带过去的这几百万,早晚得让那边的亲朋好友以各种忽悠给洗劫干净。 而且更要命的是,这种事情别说赵长安和牛蒙恩没那么好的关系,就算是关系再铁,他也没法劝,也不能劝。 有句老话叫做‘劝赌不劝娼,劝娼两不交’,现在牛蒙恩沉溺于文兰的大凶,还有给他传宗接代的儿子,就是天王老子对来说都算个屁。 不然也不会在年初的时候,为了蓝蔚肚子里面的那个种,这边和单嫱的离婚证还在怀里热乎着,那边蓝蔚就住进了山城电视台家属院那栋别墅小楼。 单嫱说到了牛蒙恩,赵长安也不禁说到了今晚遇到的那个蓝兰。 “你信么?” 单嫱在黑暗的房间里,即使拉上了厚厚的窗帘,卧室里面几乎没有光线下流动,然而赵长安还是能够看到单嫱像白玫瑰一样盛开的娇美的俏脸。 上面带着嘲讽。 “她是遇到了一个傻比老牛,真以为这天下出类拔萃的男人们,也都跟老牛一样的愚蠢。” 赵长安也笑了起来了。 蓝兰今天晚上的话,赵长安是一句都不相信。 ‘挣奶粉钱’? 她今天晚上各项收入加在一起,赵长安估计不会少于一千五百块钱。 这些钱够她那个外甥喝一年的奶粉! 说白了这个理由和那些‘老父好赌嗜酒如命,老母常年卧病在床,弟弟妹妹没钱上学,或者洗澡的时候继父冲了进来’,都是一个目的,掏客人口袋里面的钱。 只不过蓝兰是因为前面有她姐姐这个曾经成功上位,却又因为过分的贪婪的女人的先例,幻想着赵长安跟牛蒙恩一样的愚蠢。 而故意提到牛蒙恩的名字,就是希望赵长安酒精上头,一时冲动想尝一尝牛蒙恩小姨子的美妙滋味儿。 只有上床了,蓝兰才有机会进行下一步的谋划。 然而,很可惜,凭什么别人就是一定是一个傻比,要按着她愚蠢的套路走? —— 两人一觉醒来,已经是日上三竿的正月十五,天地之间漠漠的充盈着万千混杂的炮声。 赵长安又是把单嫱修理了一番,才心满意足的去洗一个热水澡。 等单嫱收拾完毕,两人一起下楼,驱车去许愿。 这件事情单嫱一直想去,只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