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十五,赵长安选择回到别墅去过,刘奕辉的母亲焦凤月,桂小丽,袁倩茹,三人负责准备晚餐,设在赵长安家里。
他回到别墅的时候,已经快七点,文烨,楚广英,刘翠,钟连伟,饶学玲,单彩,李娟儿,还有才从三亚回来的郑文正一家三口,以及郑曦邀请的梁恋,桂小丽一家,以及专门坐飞机来明珠过节的艾秋秋,都在客厅里面说笑打牌,客厅里面灯火辉煌,热闹非凡。
在赵长安的正式邀请下,袁一舟从汽车厂已经正式辞职,加入一纳米系的阵营。
对于袁一舟这个人,赵长安经过了一段时间的观察,发现这是一个有着很高的职业素养和道德,而且在汽车产业也有着很深的理解力的优秀人才。
他是密歇根大学安娜堡分校车辆工程专业研究生毕业,之后就进入福特汽车,一干就是十一年,从一名普通技术人员干到部门主管。
他的妻子桂小丽一直在宝岛三阳摩托车任职,不愿意带着孩子去异国他乡。
袁一舟之所以去年被猎头公司挖到这边,就是不想再夫妻分居两地,同时看中了国内经济的高速发展和未来广阔的前景。
结果因为性格太硬不愿意在技术方案上妥协,选择更加节省的方案,最终还不到一年的时间,就被边缘化进了申沃集团的金融抵押法务部门,做了一个跨界的部门主管。
对于这件事情,也不能说谁对谁错,说一句扎心的话,即使十几年以后,国内的极少数的插板还是不能和个别国家的插板相比,可一分价钱一分货,有些插板的铜片可能更厚一点,然而价格却要贵了很多。
所以在抛弃价格的前提下谈质量,就有点耍流氓。
在开饭前夕,赵长安惊讶的问钟连伟,怎么莫彤彤没有过来。
“被那个老杂毛伤了,说彤彤满脸皱纹老的年纪都能当我姨了,还恬不知耻的老牛吃嫩草啥的。这个老东西,彤彤脸上哪有皱纹,他整天泡在酒缸里眼下了么?彤彤说以后她和我在公开场合划清界限,只能当地下情人。哥,我和学玲的新家正过年就装修搬过去,咱们以后做邻居了,不过你也没去住过。彤彤还住在原来租的那个小区里面,我要想去打炮就过去打,也方便。”
一提到钟远强,钟连伟的脸上还是怒色。
“可这并不影响过来过节吧?”
赵长安还是不理解。
“她到文卓姐那儿去了,听说人也多的很,一样热闹。”
赵长安点点头,家家都有一本难念的经,不过莫彤彤和饶学玲都是深明大义的人,知道男人就是吃着碗里看着锅里的德行,只要有钱花,这些似乎也不是什么大问题。
晚饭之后,众人在院子里放烟花,充满了欢乐的气氛。
——
白垩纪卓紫新大楼,三楼大餐厅。
因为白垩纪和卓紫大部分的员工都是外地人,而且都是单身,这个十五夏文卓和叶紫商量了以后,决定在公司里面举办一个丰盛的晚宴节日。
为此除了食堂准备了大量的硬菜,餐厅拉起了舞台表演节目,而且公司特批了六千元买烟花,还有着总奖品价值三十余万的抽奖环节。
不但白垩纪和卓紫的人员大量到齐,就连一纳米总部那边,以及明珠区域的地推人员,也都蜂拥的跑过来近三百人参加。
六七百人把近两千平米的餐厅烘托的热闹非凡,洋溢着一片喜庆的味道。
夏文卓,叶紫,裴学哲和他母亲,舅舅熊二一家,钱明鉴,岳馨悦,魏雪娜,柳雪,苏相臣,冀冰燕,宋菁,夏荷,覃有源,许晓曼,莫彤彤,吕树义,舒玫,楚绍之,邱启,范勤伟,郁悠,裴佳玉,游书勋,肖兰,倪亚雯,曾晓晓,乔静儿,徐莎莎,陈丽,郭道权,谢一苗,周翘,唐芹,凌颖姗,——
就像覃有源和许晓曼本来完全可以不来,在家里过十五,最终还是选择了回到公司,参与这个活动。
而凌颖姗,乔静儿,徐莎莎,这些人连一纳米系的兼职人员都不算,然而过来参加,夏文卓这边也是非常的欢迎。
毫无疑问,在唐霜跑赛道的时候,夏文卓这边也没闲着。
而同一时间,在郑市的单嫱,山城的徐婉容,也都是组织了集团里面的正月十五的晚宴。
——
正月十六,过了节以后,一切都开始了正轨。
由刘奕辉,艾秋秋,覃有源,许晓曼,周可欣,袁一舟,陶梁栋,从一纳米各个部门抽调的三十余人的大型团队,去洛邑正式接受太行制药的全部权利,进行壳资源的剥离和太行制药厂的清账重整。
之后将会对寇应先名下的汽配厂和在建的小型农用车辆厂,提及追偿所有权,同时对太行制药厂和丹江制药厂进行合并。
赵长安已经和刘奕辉,袁一舟,陶梁栋,分别进行了正式的谈话,在一切整合完成以后,刘奕辉负责制药厂,袁一舟和陶梁栋分别负责小型农用车辆厂的筹建和工程建设监管。
至于汽配厂,原来那一套寇应先从一汽挖过来的中青年领导层一直干的很不错,虽然这些年一直在利用制药厂来补贴汽配厂,可企业的运转和产品质量都很好,赵长安暂时又没有打算让汽配厂挣钱抽血,而是要为小型车辆厂储备人力资源,所以选择了曹规萧随,先放一放再看看。
而袁一舟也开始了招兵买马,为车辆厂做准备。
十六号上午赵长安送别了刘奕辉一行,中午和提前一天过来的岳蕾一起吃了一顿饭,然后到宾馆先热身运动了一次。
“晚上孙一阳请客,还有一个燕京那边过来玩的老弟,去不去见见你得老情人?”
赵长安把玩着问岳蕾:“不过是在他家里,他老子想见我,应该是草莓园的事情。”
“你不吃醋,以我对孙一阳的了解,他看到我晚上绝对想要缠我。”
岳蕾斜躺在赵长安怀里,笑着望着男人,看着他下巴上面微青色的胡子茬子,就觉得痒的慌。
“我吃个什么醋,你又没打算从一而终,要是连这也吃醋,那我岂不是吃不完的醋。”
赵长安哂笑。
“你怎么知道我不准备从一而终,知道么,你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