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母的辛苦?我可求着他别带着我的儿女整天出去,跟着这些不三不四的人鬼混!”
祁有梅虽然没再闹出大的动静,可嘴里面说出来的话却是越来越刻薄难听:“初中的时候我就看出来了他是一个坏种,你真以为他是真对咱们好,他是故意这么做好打我的脸!意思是你们落难了不还是得求我!
真要对咱们好,为啥不能给裴平江说说让你当牧野钢铁厂的厂长,就是不去牧野,回到铁东厂也是冯建飞一句话的事儿。他和冯建飞,段凤清好的都穿一条裤子!
还有我的工作,洪春霞两口子现在一个是职业学院的科长,一个是一中的校长。真要为咱们好,为啥让咱们来这里搞这个破摊子,整天起早贪黑的当牛马苦力人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