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是不敢的?”王四娘最恨叔父的自负了,闻言道:“为夺权势,连父子兄弟都能相残,何况他们?” “叔父,快快与我回去。” 王澄闻言不悦,沉下脸道:“我用你来教我做事吗?我说不会就不会。” 说罢让随从快走,晚了他们天黑前赶不到驿站的,他可不要露宿野外。 王四娘打马上前,一把抓住马的绳套,不许他走。 王澄见了大怒,直接夺过车夫的马鞭,指着她道:“你给我让开,王仪风,别以为你是我侄女我就不敢打你,我可不是你兄长,处处让着你。” “小丫头片子,你真以为你是靠真本事当上刺史的?要不是你与赵含章从小交好,你又是我侄女,荆州刺史的位置岂轮得到你……” 王四娘被他骂得脸色都变了,她二叔一如既往的讨厌,这嘴巴真应该缝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