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让朕瞧瞧,你这一脸的憔悴肯定是没睡觉。”
昭云泽微微脸红,羞涩道:“陛下说晚上要来,臣不敢轻易入睡……”
“小傻瓜,朕若有事耽搁,一直不去你一直不睡?”
“陛下为公事不辞辛劳,臣纵然枯守一夜也心无怨言,虽不能为陛下分忧,但安心坐等权当遥遥陪伴陛下。”
赵锦听他说的义正言辞有些心虚,耽搁是耽搁了,可不是为了公事,而是……情/事,她问,“若不是为公事呢?”
昭云泽道:“那臣也要等,陛下是天子,一言九鼎,说了要来就一定会来的。若陛下来时,臣酣然大睡是为失礼。”
“你真学得规矩。”赵锦笑笑,揽他入怀中,“如今朕虽未去,但你来了,终是相见,不算朕食言了吧?”
“嗯,能见到陛下,臣就很开心。”昭云泽欢喜地靠在她肩上,心中小鹿乱撞,哪怕和她数度云雨,还是千千万万次怦然心动。
医官识趣退下,本着医家本分最后献言:“陛下伤口虽无大碍,但要注意五日内别沾水,免得感染。”
“知道了,退下!”赵锦吻着昭云泽吹弹可破的嫩白瓷肌,隐隐有些不耐烦。怀中人满面羞红,一身骨肉瘫软,纤手柔柔勾上她的肩,往怀抱深处钻。
“嘶……”
不过一会儿,赵锦败兴而止,懊恼地躺回床上。谁让她不久前把力气都耗在另一位难缠的美人身上,如今一只臂膀有恙,独木难支,有心也无力。
昭云泽不知其中缘故,见拥着他的怀抱收回,唇间香软撤去,对方皱眉躺着全无情致,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掉,“陛下是不是厌弃臣了……”
赵锦有口难言,不好跟他解释,心里更加郁闷,到嘴的鲜肉吃不到,只能巴巴看着。
“臣不敢打扰陛下歇息,臣这就告退。”昭云泽抬手擦着眼泪,规规矩矩一叩首,就要下床。
“谁让你走了!”赵锦扯住他按倒床上,眉峰微微敛起,“朕发话了吗,你就敢擅自离去?”
昭云泽被她大声一吓,一动不敢动,眼中泪珠滚了滚,咬着唇不说话。
赵锦知他是个认死理的实诚孩子,若不把话明明白白说清楚,估计他要终日以泪洗面,皱着眉斟酌字词,“不是讨厌你,是朕有些乏了……”
“噢!”昭云泽恍然大悟,想到她白日说要外出办事,现在才回来必定劳累,自责起来,“都是臣不好,不能为陛下分忧还添乱。”
赵锦含糊嗯了一声,心道真是好骗,再看他一张出水芙蓉的秀丽脸庞,按耐不住倾身靠近,贝齿在他红扑扑的小脸上厮磨,贴着他的耳垂吹气,“但是……你可以这样……”
“……”昭云泽羞得满脸通红,比烛台上滴下的蜡泪不差分毫,又是欢喜又是难为情,见她躺回去笑看着他,心中受到鼓舞,羞羞答答爬到她身上。
赵锦迫不及待,一只手臂勾住他的脖子拉到眼前,尽情吻着娇艳欲滴的美人,玉足抵在他小腿肚上,蹭着褪去衣袍。
一番折腾,天已彻底大亮。
赵锦卸下满身疲倦,在晨光熹微中沉睡过去,昭云泽顶着一脸潮红兴奋的睡不着觉,想到刚才的放肆,他小心拉开被子盖上半张脸,忍不住偷看一旁闭目安睡的人。
以往他总是顺承的一方,当然他心甘情愿,他的妻子亦是他的主上,他敬她爱她。可是刚才她的纵容,让他感受到对方同样的爱,至少是两心相悦,没有比这更令他欣喜的了。
想到这里他心跳得更快,轻手轻脚趴过去在她安静的睡颜上偷亲一口,梦中人嘤咛一声继续熟睡,他趁机又亲一下,满心窃喜地蒙到被子里。
外面只传来均匀的呼吸声,再无其他动静,他胆子渐大,重新掀开被子,搂住她的脖子,小鸡啄米似的一下接一下亲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