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也是一样,有用得着我杜卫国的地方,您就吱声。” 候建军笑呵呵的把酒干了:“都欺负到我们头上了,还能不办他?” 陈光亮:“有事,就用你。” 杜卫国愣了一下,蒋东方皱了一下眉头,侯建军也是有点沉吟。 蒋东方说:“老陈,他们老杜家就剩他一根独苗了。” 陈光亮:“不见血,功夫,白费。” 杜卫国这会听明白了,陈光亮是侦查科的,他意思是有实战的机会让小杜上。 这个时代的公安,尤其是侦查科,可是兼着国安和刑侦两个重要职责,他们面对的可不是流氓地痞,佛爷土炮之流,而是真真正正的敌人。 有枪有刀,受过专业训练,狡猾凶残的敌人。 反应过来之后,杜卫国说:“陈叔,需要我,我肯定上,但是我不会离开保卫科。” 蒋东方:“小杜!” “蒋叔,我懂,但是陈叔说得对,我这本事,不见血,就废了。而且这本事不就为了这才练的吗?” 候建军问:“那你为啥不来公安呢,锻炼几天,叔过了年给你安排一个副科长,不比窝在轧钢厂天天处理鸡毛蒜皮强啊?” 这回连蒋东方都没有反驳,轧钢厂确实没有大案子,有也要归市局管。 “候叔,当年我娘没了,我心里怨老杜,我和老杜杠了6年,去部队6年连一封信都没写,他临走的时候,嘱咐我替他守好轧钢厂,我答应了。” 所有人一时之间都没话了,蒋东方把小杜他娘没了的事给说了一下,候建军也沉默了。 没法说对错。 陈光亮自己喝了一杯酒,说:“有事,用你。” 小杜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