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蔚国最近的表现很优秀,深得渣男三昧,若即若离的同时却又如胶似漆,就像一双无坚不摧无懈可击的巨手一样,牢牢地锁住了莫兰的咽喉。 狐狸眼这条深海巨鲨如今算是深陷其中,被杜海王给彻底套牢了。 礼拜一的时候,研究院里有一位研究员没有按时来上班。 9点57分,杜蔚国领着当日值班的铁娘子王胜利还有一位叫大春的保卫科男同志,一行三个人驱车赶到了他家。 嘿,你说你一个五大三粗的纯爷们,叫什么不好,你特么偏叫“春”? 不过,查看研究员的缺岗原因,这也是杜蔚国为数不多的必要工作任务之一,根本无法推脱。 今天没来上班的研究员叫郭克俭,去他家的路上,杜蔚国翻看了他的档案资料。 他今年44岁,在研究院工作8年,副高职,之前是某校的数学老师,祖籍徽州人,早年是燕大的高材生。 档案显示,他的家庭成分也相对比较简单,他的父母目前都在徽州老家务农,妻子是家庭妇女。 郭家里育有一子一女,儿子读高中,女二读初中,从资料上看是毫无任何问题的。 郭克俭家住在一个机关宿舍楼的二楼,他是副高职研究员,享受三室一厅的待遇。 到了他家门口,大春上前敲门,一边敲门一边呼喊: “郭研究员,郭研究员在家吗?我们是研究院的保卫科同事!” 大春连续叫了几声,屋子里始终是寂静一片,根本就无人应答,杜蔚国不禁皱起了眉头,如同利剑出鞘! 这事情可是有点蹊跷啊!要知道,按照规定,研究所的所有研究员的直系亲属,但凡离开四九城。 无论时间长短,都是必须要向保卫科报备的,所以就算他太太出门买菜了,可是现在可是寒假期间,没道理儿子女儿同时也出门了吧? 过分的巧合,本身就显得不正常。 杜蔚国此时沉声说:“大春,继续敲门,声音再大一点!” 大春点了点头,把门敲得咣咣响!这已经不是敲门了,这特么叫砸门!同时他大声呼喊道: “郭研究员,郭研究员在家吗?我们是研究院保卫科的!” 如此持续了大概过了2分钟,屋里依然是无人应答,死寂一片,杜蔚国抬手看了一眼手表。 现在已经是10点零2分钟了,也就是说郭克俭已经缺勤超过1个小时,按照研究院的保卫安全条例,还差不到半小时已经可以强行破门了。 杜蔚国沉吟了一下,他直觉郭克俭应该是出事了,不等了,他处理工作任务一向都是雷厉风行的,他当即命令: “大春,立刻开锁破门!” “是!” 杜蔚国一声令下,大春飞起一脚就踢向了门锁的位置,发出咣的一声巨响。 可惜门并没有踹开,大春又狠狠的补了一脚,结果门还是没开,而且他第二脚用力过猛,一个踉跄差点把自己给摔倒了。 铁娘子王胜利此时已经有点不耐烦了,她一把拉住了大春,她收起手枪,退后两步。 用左手紧紧的抱住右臂肘部,然后猛然发力,像个蛮牛一样用肩膀猛烈撞击门锁的位置。 只听见咣的一声巨响,顿时灰土扬尘的,门依然没开,但是整个门框都已经晃动了! 杜蔚国看得眼皮子直跳,目瞪口呆的,我尼玛,这个叫王胜利的女人真是好猛啊!估计她再来上几下,整个门框连门都要整体倒下了,这特么是要拆房子吗? 眼见直接居然也没有撞开,王胜利显然是怒了,她退后两步,摆好姿势就准备再来一次野蛮冲撞,杜蔚国赶紧伸手拉住了她。 丫的,这也太莽了吧?脑子有病吧!杜蔚国实在是看不下去了,他被王胜利,大春这对搭档的骚操作给秀得够呛! 我尼玛,人家这门很显然是向外开的啊,王胜利和大春这两人太特么莽了,真是啥将带啥兵啊! 再这么撞下去,只能把整个门框全都撞塌才行,上次和唐阿红一起破门的时候,不是有专用小铁锤吗? 杜蔚国此时的声音有点无奈: “王干事,这门是向外开的,再撞,门框就塌了,如果里边真有案情,会破坏现场的,大春,用专用的铁锤,把暗锁给破坏掉!” 大春此刻才算是如梦初醒,忙不迭的答应:“哦,哦,好!是!” 王胜利此时也是面色怏怏的有点不好意思,杜蔚国轻轻的瞟了她一眼,丫的,这个娘们,她的脑子里估计也全都是肌肉吧? 这会,如此巨大的动静,自然惊动了街坊四邻们,这家属楼里,家里但凡有人的都已经开门出来查看情况了。 甚至好几个人大着胆子过来直接询问了,这个时代的老百姓警惕性很高昂,而且这里大多都是机关的家属,更是无所畏惧。 杜蔚国无奈之下,只好出示了工作证,简单的说明了情况,这才驱散了想要看热闹的众人。 大春拿出小铁锤,三两下就破坏了锁头,这个时代根本就没有防盗铁门,更没有啥天地桥,所以只要破坏一个锁头就好了,还是非常简单的。 大春猛得把门拉开,杜蔚国握着手枪,撩开棉布帘,一马当先的冲了进去,一进门就是一股极其刺鼻的血腥味! 果然是出事了! 杜蔚国做了一个简单的战术手势,三个人立刻呈品字型持枪向前缓慢推进,一进客厅,三个人就被眼前的一幕给惊着了! 大春更是没忍住喊了一声:“我曹!这特么是什么?” 客厅之中,郭克俭呈大字型仰面躺在血泊之中,他穿戴倒是整齐,但是整个人都被戳成筛子了!也不知道中了多少刀! 此刻墙上,地上,甚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