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人而已。 偏偏还要出来搞风搞雨,念在过往,我们决定给他留下一丝最后的体面,你可千万别给脸不要脸啊!” 吴蓉听完这话,脸色瞬间变得死灰一片,冷汗布满了整个额头,仿佛精气神都被瞬间抽空了一样。 她已经听明白了,杜蔚国绝对不是虚言恫吓,他刚刚连续重点提了两次我们这个词,很显然,杜蔚国的意思,他代表的并不是个人,而是 有些事情是经不住调查的,一旦真的撕破脸皮,抽丝剥茧,三木之下根本就没有秘密,所谓的杀人灭口,也只是权益之计,杜蔚国刚刚已经说得很明白了。 12点,不把独狼交出去,就会把她直接带走,如今这个局面,她可不认为杜蔚国是在吓唬她,而也她清楚,自己必然是扛不住审讯的。 吴蓉此时再也没有雍容华贵的气质了,她此刻急得满脸大汗,狼狈的抹了一把汗水。 她偷瞄了一眼杜蔚国,这家伙此时正在一边抽烟,一边老神在在的望向窗外。 “杜,杜处长,我,我是真的不知道您在说什么,我” 吴蓉还想硬挺,杜蔚国此却时却勐的看了过来,眼神瞬间犀利得仿佛无坚不摧的刀锋一般,狠狠的刺穿了她的灵魂。 “当啷!” 一副亮银色的手铐重重丢在了她的办公桌上,打断了她的强辩,杜蔚国的语气也变得凛冽森寒: “吴蓉,你特么最好是想好了以后再说话,老子的耐心可是极其有限的! 真的撕破脸,或许那个老不死的还能躺在床上咽气,可是你嘛,呵!我可以保证你会后悔出生到这个人世间的!” 银色的手铐,折射出冰冷的光线,刺疼了她的眼睛,吴蓉被杜蔚国给吓着了,忍不住激灵灵的打了一个冷颤。 最近几年,确切的说,自从她成了金丝雀以后,在津门的地面上,不论黑白,还是明里暗里的,都已经没人敢对自己如此放肆了。 但是很显然,人家杜蔚国以及他背后所代表的力量,人家根本就不虚!如果抛开她背后的跟脚,她算个屁啊! 可能连只蝼蚁都算不上,杜蔚国再次抬手看了一眼手表: “现在10点20分,吴蓉,你最好抓点紧!” 吴蓉的心里防线被洞穿了,她再次用衣袖抹了一把汗水,现在是早春三月,其实北方的天气还是有点凉的,但是她此刻却已经是大汗淋漓的。 “我,我现在打个电话行吗?” 吴蓉语气怯怯的问道,她演不下去了,杜蔚国轻轻的瞥了她一眼,眼神冰冷犀利,吴蓉表情一凛,如同触电了一样慌忙解释道: “我,我绝对不是通风报信,我是不知道独狼的具体落脚点,需要打电话确认一下!” 杜蔚国慢条斯理的喝了一口茶,撇了撇嘴,语气沉静的说道: “吴蓉,你可自己斟酌好了,如果不能活捉这个杂碎,那就只能是你来顶缸了。” “我,我知道了。” 吴蓉此时都已经带着哭腔了,多年以来,养尊处优的贵妇人生活,让她如今的心理承受能力变得极差。 如同绣花枕头一般,金玉其外败絮其中!根本就经不住风雨! 20分钟之后,吴蓉放下了手里的电话,然后战战兢兢的报出了一个地址。 杜蔚国可是全程都坐在一旁的,他一听这个地址,二话不说,腾身而起,拉开了她的办公室的房门! 给一直守在外边,始终被甲枕戈,随时待命的雷千钧他们直接下达了抓捕的命令。 一个小时以后,唐阿红敲门之后走了进来,她的声音透着无与伦比的兴奋之意: “头,独狼那个畜生,已经被老雷他们给按住了!” 杜蔚国闻言眉头一挑,语气澹定的问了一句: “咱们的弟兄们都没受伤吧?这个家伙是活口吗?” 唐阿红用力的点了点头,大眼睛眯成了一道好看的弯月,语气非常的轻快: “头,是活抓!咱们的弟兄们也都没事,您就放心吧!” 此时的杜蔚国,嘴角轻轻上扬,勾起一道特别好看的弧度,他熄灭了手里的烟头,喝了一口已经彻底冷掉的茶水。 原本清香宜人的茉莉花茶,此时已经变得有些冷腥味了!杜蔚国语气也是冷硬无比: “阿红,去把吴蓉铐上,带走!” “是!” 唐阿红大声领命,然后一把就抓起桌上的手铐,满脸兴奋的朝着吴蓉大步走了过去。 吴蓉一听这话,顿时就懵了,然后她就炸毛了,一边手舞足蹈的躲闪着,一边声音尖利的大声质问道: “杜处长,您这是干什么?你不是说只要抓住独狼,这件事就到此为止的吗?” 杜蔚国此时用好像看傻子一样的眼神看了她一眼,语气戏谑的说道: “傻皮!我是骗你的。” “杜蔚国,你这个骗子,你不得好死,你居然敢骗我,你知道我是谁吗?你敢动我,你一定会死的很难看的呃!” 吴蓉突然歇斯底里的放声嘶吼道,如同是泼妇骂街一样,而且还企图撕扯唐阿红的头发。 阿红同志根本就没惯病,一记果断黑虎掏心,直接就给她打到失语了,扑通一下就跪倒在地。 “卡察!” 冰冷的银手镯戴在了她的手腕上,唐阿红狠狠的拽着头发,把她从地上薅了起来。 “玛德!你再敢废话一个字,老娘就特么揍死你!” 唐阿红此时气威风凛凛的说道,简直就是霸气侧漏!可惜在杜蔚国看来却是奶凶奶凶的。 要知道,唐阿红的个人武力,在5处外勤人员当中,可是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