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雨水淋着了,没有换洗的衣服,仅此而已,你们先聊吧。” 说完之后,她就转身上楼了,剩下杜蔚国和霍莉莉两个人,站在玄关,相对无言。 过了好一会,霍莉莉猛地转身,把手按在把手上,杜蔚国一下子拉住了她的胳膊。 “霍莉莉,不是你想得那样~” 豆大的流泪,如同珍珠一样滚落下来,霍莉莉挣脱杜蔚国的手,哽咽着: “你,你不用解释,这些事和我有什么关系。” 话虽然是这么说,不过她却没有挣扎着往外走,很显然,她不想走,她很想听杜蔚国亲口解释一下。 口是心非。 不过此时的杜蔚国一个头两个大。 丫的,今天早上,他还和白渐在暴雨长街互相对射,生死一瞬间。 短短几个小时之后,他就和霍莉莉上演狗血的青春偶像剧,这种荒诞的割裂感刺激的他都有点恍惚了。 杜蔚国把她拉到沙发上乖乖坐好,稳了稳情绪,尽量语气温和的问道: “霍莉莉,外边下了这么大的雨,你是怎么来的?” 霍莉莉低着头,声音低落,语气沉闷:“我是自己开车来的。” 杜蔚国挑了挑眉头:“你会开车?” 霍莉莉老老实实的回道:“嗯,我一直都会开车,只是平时不怎么开。” 呃,也对,人家霍莉莉可是豪门千金,开车买车都是理所当然的事情,不值一提。 杜蔚国点点头,又追问道: “霍莉莉,你家里知道你来这里吗?最近街面乱,你家的保镖没有跟着你?” 一听这话,霍莉莉猛地抬起头,眼圈红了,语气变得有些忿怨之气: “你,你这是在审问我吗?” 杜蔚国表情一窒,表情有点讪讪的,一时语塞。 确实,他其实就是在审问霍莉莉,这是他的职业习惯,也是生存本能。 尤其是在当下,他几乎是全城公敌,四面楚歌一样的处境,更是精神紧绷,说是风声鹤唳,草木皆兵也不过分。 “呃,抱歉,霍莉莉,我现在的处境危险,如履薄冰,所以难免敏感,并不是不相信你。” 一听这话,霍莉莉面色偏霁,语气也变得缓和下来: “我明白,我没有怪你,我就是今天上午没课,所以想过来碰碰运气,看看你在没在? 最近外面乱,但是学校里还好,风平浪静的,所以家里的人并没有跟着我。” 说着霍莉莉还抬头瞥了杜蔚国一眼,又迅速低下头,看着清纯的好像含羞草一样的霍莉莉,杜蔚国暗暗叹息一声。 “霍莉莉,霍先生是不是大概和你说了我的身份?” 霍莉莉点点头,没有说话,杜蔚国点了一支烟,长长的出了一口气: “霍莉莉,我下午的时候,就会离开这里,然后再也不会回来了。 见过我的事情,你谁都不要说,甚至连霍先生也不要说,只会给你们带来麻烦。” 霍莉莉猛得抬起头: “你,你要走?吉米,我,我不会告诉别人的,我马上就走,你就躲在这里吧!” 杜蔚国摇了摇头,伸出两只手,同时手按住她的肩膀上,苦笑: “霍莉莉,不是你想的那样,本来我就打算下午离开的,来这里躲避,只是权宜之计。” “啊?那,那你还会再来港岛吗?” 被靠得这么近,霍莉莉脸红得跟什么似的,语气慌乱,磕磕巴巴的。 杜蔚国的语气沧桑: “这个我也不知道,你也不要打听我,霍莉莉,我很危险,你离我越远越好。 像我这样的人,粘上一点都是致命的,就算霍先生,都护不住你。” 杜蔚国的手离开了她的肩膀,霍莉莉怔怔的看着他,怅然若失!也不知道到底听进去没有。 管撩不管娶,杜蔚国这孙子是真特么造孽啊! 霍莉莉还走了,驾驶一辆白色的甲壳虫,消失在雨幕之中,虽然心里万般不舍不舍,还是无可奈何的离开了。 她很聪明,也很懂事,自始至终都没有追问杜蔚国的名字。 她心里清楚,她和杜蔚国压根就是两个世界的人,夏虫不可语冰,不应该也不能发生交集。 霍莉莉黯然离开,雷娜从楼上走了下来,已经换回了她自己的湿衣服。 头发也扎了起来,收拾的干练精神,语气也变得沉稳冷静,目不斜视,一本正经: “走吧,卫斯理,我们现在就去约定地点附近蹲守吧,赶紧把这只鼹鼠抓住,迟则生变!” 杜蔚国坐在沙发上,低着头,手里不紧不慢的把玩着手枪,闻言抬头,眼神冷冷的瞥了她一眼,吐出烟气,语气有点戏谑: “雷娜,你的求生欲倒很强烈呀?” 雷娜瞬间破功,表情顿时垮了下来,任命似的举起了双手,语气委屈: “大佬,这临时安全屋可是你选的,突然回来人,又不是我的错,杀我灭口是不是太不讲道理了?” 杜蔚国嗤笑:“呵!你刚才怎么不趁机逃跑呢?” 雷娜苦着脸,实话实话:“我不敢,我没有子弹跑得快~” 雷娜也是一个顶级特勤,她今天无意之中撞见了霍莉莉,还知道了她的名字。 按照她的能量和本事,自然可以轻而易举的就可以顺藤摸瓜,挖出霍莉莉的身世。 变相等于是知道了杜蔚国的秘密,这特么可是行业大忌,灭口,合情合理。 这可不是玩笑,其实她刚才在楼上的时候,确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