肌肉结实的细腰,轻轻的摩挲着,语气唏嘘: “嗯,确实是有点烦躁失眠,我们如今把局面做得这么大,明火执仗,直接断了白渐的退路。 又在这港岛洒下了天罗地网,这个白渐现在好像是阴沟里的老鼠一样,穷途末路。 我特别担心他会狗急跳墙,直接离开港岛投靠~” 雷娜缓缓的吐出嘴里的烟气,把烟头熄灭在烟灰缸里,浅笑着揶揄: “嘿!卫斯理,你恐怕一直都是出外勤吧?从来都没有系统学习过心理学和行为分析吧? 易地而处,你如果是白渐,面对现在的局面,你会就此离开港岛吗?” 面对雷娜的调侃,杜蔚国只是挑了挑眉头,毫不在意。 人家说的也是实话,他确实从来都没有接受过系统训练,干之所以干特勤也是因为突出的能力和外形条件。 被胡斐硬生生的赶鸭子上架而已,本来就是半桶水,说到底就是一个下死力的莽夫。 “嗯?雷娜,你给我好好讲讲,让我好好学习一下。” 杜蔚国饶有兴致,毫无羞赧的神色,雷娜眼神妩媚的瞟了他一眼: “卫斯理,你的脸皮倒是够厚,厚颜无耻,深谙打蛇随棍上的道理!” 杜蔚国嗤笑: “切!雷娜,你还真是挺爱掉书包的,你以为我不会吗?我这叫虚怀若谷,敏而好学,不耻下问好嘛?赶紧说正题” 雷娜翻了一个白眼,懒着斗嘴,语气无奈的说道: “我侧写过这个白渐的性格,沉着冷静,坚韧不拔,狡诈狠戾,极其骄傲且自负。 像他这样的人,都是越挫越勇,不达目的决不罢休。 再说了,他现在如果贸然离开港岛,只会成为别人砧板的鱼肉,处境不会变好,反而更差!” 杜蔚国皱了皱眉头,略微沉吟了一下: “所以,你的意思是,他无论如何,绝对不会离开港岛?” 雷娜伸了一个懒腰,姣好的身材一览无余,语气懒洋洋的: “嗯哼。” 杜蔚国撇撇嘴,没有继续说话,此时,雷娜望着窗外,用咏叹一样的语调感慨着: “卫斯理,你看看,灯火点点,高楼林立,维多利亚港的多漂亮啊? 我曾经看过卫星图,整个华夏都是灰扑扑的一大片,除了长城,连个像样的建筑都没有。 外边天地广阔,精彩纷呈,你一身本事,真的不考虑出来换换环境吗?” 雷娜旧事重提,杜蔚国这次却没有生气,反而轻轻的拍了拍她的脊背,语气略微有点唏嘘: “雷娜,我知道你是一番好意,我也承认,华夏困难,落后,现在的环境确实不如外面。 但是我们华夏有句老话,叫儿不嫌母丑,狗不嫌家贫!还有一句,叫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穷! 我们不会一直落后,早晚有一天,我们会挺直腰杆,华夏再差,也是我的家,我的根~” 雷娜撇撇嘴,眼圈微红,抱住他的脖颈,凑到他的怀里,主动献身香吻,亦真亦假的呢喃道: “卫斯理,说真的,我好像真的有点爱上你了,我现在反而希望这个白渐藏得再隐蔽一点,任务的时间再长一点。” 杜蔚国嘴角一扬,在她耳边轻声说道: “雷娜,我们华夏还有一句古诗,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金风玉露~” 杜蔚国一边说话,一边猛地把她抗在肩膀上,雷娜娇嗔: “卫斯理,你就是个臭流氓,你身上汗黏黏的,赶紧放我下来,我要上厕所。” 很快,房间里就响起旖旎的动静,雷娜家的隔壁,九叔翻身坐起,苦着脸自言自语: “唉~年轻真好~” 翌日,早上7点,雷娜的家外面有人敲门,声音非常有节奏,一声,三声再连两声,反复三次,富有节奏。 这是之前就约定好的,自己人的敲门声,杜蔚国快步走到门口打开房门,一个精干的小伙子正站在门外。 他的两只手里,都提着硕大的牛皮纸袋,油星点点,散发一股子诱人的香味。 一看见杜蔚国,小伙子顿时满脸笑容,露出雪白的牙齿,语气欢快的喊了一声: “大佬~” 这个小伙子叫廖镇生,是之前在丽华大剧院门口,曾经帮杜蔚国解围被行尸抓伤的那个军装警察。 一人得道鸡犬升天! 这次雷洛和杜蔚国见面,应他的要求,直接提拔九叔成了湾仔警局的便衣警探,顺便把小廖也升为了便衣警探。 对于位高权重的雷洛来说,这点鸡毛蒜皮的小事,一言而决。 小廖只比杜蔚国小一岁,通过九叔,他已经知道杜蔚国的本事以及做过的事情,心里无比敬仰。 现在杜蔚国,雷娜,甚至九叔都不适合抛头露面,小廖是个完全不起眼的生面孔,在外围帮忙干点杂活,非常合适。 杜蔚国拍了拍小廖的肩膀,语气温和: “小廖,快进来,正好我饿得不行,带了什么好吃的?” 小廖笑呵呵的,把牛皮纸袋放在餐桌上,一样一样的往外拿: “大佬,我给你们带了牛肚,凤爪,蒸排骨,虾饺,叉烧包,萝卜糕,鸡肉包,烧鹅~~” 竹蒸笼摆了满满一桌子,看起来诱人无比,香气扑鼻,杜蔚国笑着调侃道: “小廖,你这是打劫了人家的茶餐厅吗?” 小廖挠了挠后脑勺,表情羞赧的笑了: “嘿,大佬,我也不知道您的口味,雷洛探长交待我,要尽算力满足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