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家事自家知,九菊一门的那些专门摆弄尸体的狗杂碎,虽然战斗力不堪一击,但是他们却有一项非常牛皮的本事。 他们好像可以随时定位杜蔚国的位置,之前在港岛,在暹罗,这些阴魂不散的家伙,都曾非常精准的追杀到了杜蔚国的眼前。 眼下,杜蔚国这特么都已经杀到人家的家门口,这群诡异的死灵法师自然早就已经获知了杜蔚国的位置。 估计此时此刻,曼陀罗山的九菊一门本部,现在早就已经布下了天罗地网,坐等杜蔚国一头撞过去了。 当然,途中的时候,这些家伙,也很有可能会派出人手来截杀杜蔚国,毕竟这可是他们的老巢附近。 远离人群,到时候真的厮杀起来,也不至于误伤无辜,杜蔚国虽然杀人盈野,两手沾满了血渍。 不过一直到现在,他依然恪守着一个非常朴素的底线,不会伤害无辜民众,哪怕是东瀛人。 杜蔚国望着拉开车窗,迎着风,眼神幽远的遥望着窗外郁郁葱葱的绿色,陷入了沉思。 通过大狐狸的搜索之前那个九菊一门的紫色半臂女忍者的记忆,杜蔚国已经大致了解了九菊一门的情况。 九菊一门,门主之下,分成6个庭,刑庭,忍庭,出庭,内事庭,外事庭,供奉庭。 其中规模最大,作战人数最多的就是忍堂,也就紫衣半臂女忍者所在的那个堂。 忍庭的单体战斗力并不是九菊一门当中最强的,但是人多势众,使用群狼战术。 忍庭一共有紫色半臂,堂主级别的高级忍者6名,黑衣忍者200左右,这个忍庭,在素攀的时候,中坚力量被杜蔚国凭借一己之力给彻底打残了! 最早,杜蔚国在港岛弄死的那个拥有九幽梭的东瀛娘们,是门主的第四任妻子,大泷梦美,她也是外事堂的堂主,专门负责商业运营。 至于那个看起来傻乎乎的,有些中二,身披铁甲的鬼冢桑木,是九菊一门的前任刑堂堂主。 九菊一门,战斗力最强的,除了门主之外,就是供奉庭了,这个供奉庭供奉都是阴阳师,也就是外援了。 在素攀酒店,打伤大狐狸,被心灵屏障反噬嗝屁朝凉的重田武藏,就是供奉庭的首席供奉。 这个九菊一门,也算的上是源远流长了,早在东瀛的战国时代,也就是咱们华夏的明代就已经创立了,历经几百年,屹立不倒! 这还不到一年时间,杜蔚国仅凭一己之力,就重创了九菊一门四个最能打的庭,基本打残了九菊一门。 剩下的两个庭,内事庭是管理钱财和物产的后勤机构,出庭则是培养新人和后续力量的,基本上全是菜鸟。 至于九菊一门的门主,香川昭二,号称战力最强,可是,他已经十几年都没有离开过本部,甚至连山门都出过,自然也没人见过他出手。 此时,一股凉风,通过敞开的车窗吹了进来,杜蔚国收回了思绪,掏出烟盒,点了一支烟,长长的吐出了烟气。 说实话,杜蔚国也不知道眼下东瀛的列车上,是否允许抽烟,不过他可是煞神,这次更是相当于明火执仗的来东瀛岛杀人的,哪里还会循规蹈矩的守秩序。 “我的呢?” 大狐狸把脑袋从旅行包伸出来,白了杜蔚国一眼,语气不忿,杜蔚国撇了撇嘴,直接把嘴里这根塞进了它的嘴里。 大狐狸也没嫌弃,悠悠的抽了一口,语气揶揄: “杜大,我闻到了一股子难闻的臭味,距离很近,应该是九菊一门那些半人半尸的家伙,你的闲暇时光,恐怕是已经到头了。” 杜蔚国眯了一下眼睛,无奈的撇了撇嘴:“唉,树欲静而风不止,够不够时间让我抽根烟?” 大狐狸轻笑,语气也很平静:“呵!那应该是可以的。” 杜蔚国又抽出一根烟,点燃之后,语气非常平淡: “胡大,帮个小忙,把这节车厢清个场,我可不想在平民面前显圣,再说了,吓得人家也不好啊!” 一听这话,大狐狸的脸上露出一抹难掩的笑意,随即,它的暗红色打眼睛轻轻的眨了眨。 车厢里,本来就为数不多几个普通旅客,纷纷起身,非常有序的离开了这节车厢。 “嘘~厉害!胡大,话说你一次到底可以催眠多少人啊?是有催眠范围的限制,还是人数的上限?” 车厢里很快就只剩杜蔚国一个人了,他的剑眉一挑,非常满意,由衷的赞叹了一声。 火红色的大狐狸猛地从旅行包之中窜到了桌子上,满脸得意,语气傲娇: “百米之内,百人之内,来了!” 杜蔚国笑呵呵把烟头碾灭,弹出窗外,顺手撸了大狐狸一把,用蹩脚的粤语夸赞到: “哇!胡大仙姑,你好劲啊!” 此时,这节车厢的门,突然被人推开了,鱼贯走进来几个大概14,5岁的年轻女孩。 这几个女孩的脸蛋都还算漂亮,皮肤雪白,身材娇小,眼神灵动,青春洋溢。 而且她们还都穿着统一的校服着装,上身是白色海军翻领衬衫,下身是深蓝色的裙子。 她们的裙子都不算长,露出一截白生生的如同莲藕一样的大腿,多少有点晃眼。 杜蔚国皱了皱眉头,没有第一时间发起攻击,而是低声嘟囔道: “这该死的九菊一门,这特么到底是啥路数啊?主动求和?美人计?还是制服诱惑啊?胡大,这些女孩到底是人,还是半人半尸?” 大狐狸的声音非常凛冽: “哼,杜大,你这个浪荡子,一看见漂亮女孩就心软,她们都是一群半人半尸。 体内一半以上的血,都已经换成了尸血,根本感觉不到疼痛,无知且无畏。”